”
“不!怎么会!不如说……”
不如说这正是芙绿渴望的,他尊敬芙林,他渴望芙林,从那个地下变种人竞技场被带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的眼中就只剩下了那个与阳光融为一体的身影。
从他宣誓忠诚于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开始期盼着来自芙林的触碰。
在地下竞技场那样的地方,他所能接触到的最温柔的触碰就只是来自同样被推上竞技台的变种人的拳头,铁链、蘸着辣椒水的皮鞭、烫红的烙铁,他是出生在竞技台上的变种人,他一度以为自己也会死在竞技台上。
他明白自己是脏的,从出生起他就没有穿过一天干净衣服,他也知道芙林之所以在一众变种人之中将眼神停留也只是因为他有着令人嫉妒的面容,但是那又怎么样,芙林为他停下了脚步、给了他一个和她那样相似的名字,即使她从心底厌恶那些肮脏的东西、从心底厌恶他,那也是他期盼了十七年的温柔。
但是自从某一天起,芙林变了,即使她自己也解释过很多次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但是看着她一次又一次为了一个完全不值得的人使用自己的能力给自己带来创伤,这一切都让他无比痛苦。
但是好在——芙绿看着芙林现在柔和的眼神和和善的语气——她比之前要快乐多了,不被那些精神问题所困扰,芙林比之前的自己轻松快乐多了,即使经受过那么多的苦难,即使经过了那么多的死亡和伤痛——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请、请继续/触/摸/我吧!”
“……请不要把这么温馨的场面说的那么奇怪,把我刚刚的感动还回来。”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芭祖卡心里还是缓了一口气的,毕竟如果说这个小病娇突然决定毁灭世界然后再毁灭她最后自杀,怎么说,她实际上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的。
现在的目标是什么?在被杀之前杀掉之前杀她的人然后杀掉自己!
嗯,这句话是不是提到杀太多次了?罪过罪过。
芙绿是很好满足的那一种病娇——这是好事,安抚好了小病娇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就不会被耽搁。
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了?等待那个该死的凶手被一只拿着刀的蟑螂干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