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人听见。
端木桦没说话,伸手取了桌上茶具,兀自开始洗茶碗,灌茶沫,洗洗刷刷玩起了点茶。
“倒水。”
谢微微取了小茶壶倒水。
“可以了。”
端木桦又指使道:“左手边那个罐子,嗯对,拿过来,挑三匙放进来。”
谢微微照做。
明明罐子就放在桌子中线偏左,公主伸手就能够到。
实在不想动手,常嬷嬷就在身旁候着,吩咐一声,绝对做得比谢微微好一万倍。
这跟教导她点茶也没多大差别了。
还能是什么?小情侣间的狗粮罢了。
嗯,堂堂公主,赶个追求者赶不走,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撒狗粮,以求把人齁走。
估计快气炸了吧?
谢微微内视自己,暗骂了一声冷漠无情,公主与聂清斗法,她作为当事人,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其它的事。
她琢磨着,古人的狗粮撒起来莫名有些些高雅,向来被迫吃狗粮的自己,居然也会有炫别人一嘴狗粮的日子,还有关注聂清幸灾乐祸的情绪,该,气死他。
其中没有一条是她作为当事人,应该关注的信息。
没有羞恼,没有难堪。
谢微微默默想,我果然不适合恋爱脑。
聂清拂袖离去,皇帝就位,宫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