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该也是为了此事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倒比我还急。”张维看了他一眼,遂将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沈天问听罢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陈家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没有,前些日陈泉来见过我,说了几句劝慰的话,还提到了你。” “提到我?他们是怎么说的?” “只是顺嘴说了一句,问你这个未婚夫婿有没有回来?” “我知晓了,世伯放心,莹雪定然无忧,我会找到她的。” 张维见他话语说得肯定,疑惑道:“你知晓莹雪是何人掳去的?” “如果所料无误的话,他们的真正目标应该是我,很抱歉,让你们遭受池鱼之殃卷了进来。” “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沈天问没有再说,起身向外走去,行至屋室前顿了一顿:“对了,世伯,有件事还要再麻烦您,这些年我应该不会回来了,家父家母的扫祭望您能够着人安排一下。” “你先别走,把事情说清楚,天问,天问。” 平陵山,洞府内,徐帆自外而入,朝唐宁躬身行礼:“弟子拜见师叔。” “你回来了,有什么消息?” “沈天问出现了,在张家府宅。” “哦?这么快就来了,看来他果然一直藏身在景园亭。” “是,弟子恐打草惊蛇,走脱了他,因此不敢贸然行事,第一时间回来禀报您。” “好,他既然肯现身张家,定是为张莹雪之事,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走远,你先去吧!剩下的事儿交给我就行了。” “弟子告辞。”徐帆转身离去。 唐宁亦缓缓起身向外走去,还未等他离开洞府,就见顾元雅与高原迎面而来。 “师叔,沈天问来了,在外间求见。” “嗯?”唐宁微微一愣,自己正准备去捉拿他呢!没想到却主动送上了门,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个人吗?” “是。” “可有说些什么?” “只说有要事求见师叔。” …… 宽敞明亮的议事大殿中,唐宁高坐其上,一名浓眉大眼男子自外而入,微微稽首:“唐前辈。” 唐宁打量了眼面前男子,见其面上毫无惧色,从容不迫,心下不禁暗暗赞许,孤身入敌营,光是这份胆识,就已经比很多人要强了。 “没想到你会主动投案,着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瞒你说,听闻你前来,我还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说,前辈承认是贵部绑架了张莹雪。” “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风间亭之事乃是晚辈一人所为,与张家毫无瓜葛,望前辈能够归释张莹雪,晚辈愿意随前辈往风间亭领罪。” “你知晓是什么后果吗?” “无非一死而已。”沈天问面不改色,仿若只是在谈论吃饭喝水一般的琐事。 “老实说我还蛮欣赏你的胆识,既然你主动投案,作为回报,我承诺会释放张莹雪,不会为难张家,这件事到此为止了。至于本部大队如何处置你非我所能决断。” “我能见一见她吗? ”“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前辈请说。”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在花间亭的赌坊和阁楼闹事?” “无他,只为报仇耳。” “报仇?” 沈天问道:“吾弟早逝,将其女托付与我,去年无故失踪,我几经查证,才知晓她因得罪了花元阁的管事萧邦,被其抓捕凌掠致死,此仇不共戴天,不可不报。” “我听说你在当日大闹“花元阁”后,又连夜前往天音山赌坊行凶,为什么?” “天音山赌坊管事章潜亦是帮凶之一。” “可你知晓花元阁和天音山赌坊都是本宗驻花间亭办事处的产业?萧邦和章潜都是本部办事处招募的修士?” “知道,不过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但吾侄之仇不可不报,不然九泉之下无面目见吾弟。” “为什么还返回景园亭?是觉得查不到你身上,还是放不下张莹雪?” 沈天问淡淡道:“两者皆有,我没有指望你们会轻易放过我,但若你们真查到了是我所为,必会牵涉到张家,这是我不想看到的,我不想因为我个人的事情牵涉到他们。” “我听说你和张维因入赘之事发生矛盾,已多年不曾来往,有这事儿吗?” “一点小分歧而已,张世伯救过家父的性命,早年间亦对我颇多照顾,此事本与他们毫无干系,若是因我使他们家破人亡,便是不仁不义。” 唐宁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前辈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 “那我可以去见张莹雪吗?”唐宁缓缓起身,行至他跟前,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几道灵力注入其体内,封住了其泥丸、涌泉、灵海三处。 沈天问身形笔挺矗立,面无表情,任由着他施为。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