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和季军师等人机智,联合东燕、西凉坑了北渊的三三。”
聂羽宁挑眉:“什么三三?这又是什么绰号?”
魏楚楚挤眉弄眼:“北渊那位三王子亲征云州,结果害得北渊东西南三个方向分别失去三座城池,累积起来不就是三三?”
聂羽宁嘴角抽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没有别的要说的了吗?”
“怎么没有?”魏楚楚轻轻撞了撞聂羽宁的腰肢,朝着她暧昧地眨眼,“听说最近秦相冲冠一怒为红颜,弹劾太傅吕重教女无方,陛下斥责吕重并称吕氏之女不配为皇子妃。红颜有何感想?”
聂羽宁凝眉思考了一下下,问道:“宣王不娶吕长乐,吕长乐怎么办?”
“和我装傻是不是?”魏楚楚嫌弃聂羽宁左顾言他,她撇嘴道:“吕长乐做不了正妃,宣王心善求情,纳她为侧妃。所以,你不用操心吕长乐的婚姻大事,还是操心你自己的婚姻大事吧。”
聂羽宁见躲不过,她无奈说道:“曾经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是常俊的爹,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好感。”
“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看上人家了。”魏楚楚那个激动啊,围着聂羽宁团团转,背着手上下打量,指点道:“那你快上啊!以你的品貌与才华,还不是手到擒来?”
聂羽宁嘴角抽搐,“不可能,他没这心思。”“
魏楚楚不信,凝眉道:“不对呀。什么情况?我的情报有误?”
聂羽宁被她的强烈视线骚扰,吐槽道:“有一次,我和他困在凉亭躲雨,坐在他的腿上,他纯情得像个少年,催促我快点起来。”
魏楚楚脑海里想像那个场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也就你傻。人家说不要就不要?你得看人家的言行,有些人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啦。做事情处处为你着想,逢年过节礼物不落下,珠钗步摇、耳环、腰佩等各种定情信物不要钱地送。”
聂羽宁一下想到金丝牡丹步摇,将信将疑地问道:“珠宝首饰不能随便送吗?非得是定情信物?”“
她记得,老师和师父曾经也送过这些小玩意儿,还以为异性长辈送晚辈,就是个打赏的物件儿。
从抽屉里取出锦盒,聂羽宁拿出金丝牡丹步摇给魏楚楚看,“普安寺的事件上,我帮了他忙,他送我御赐供品蜀锦鹤舞黄沙,同时送来的还有这支步摇,我就在芳华宴那天带了一次。长辈送晚辈步摇能有其他意思吗?我及笄时,老师也送过珠钗……”
魏楚楚瞪眼,说道:“你好大意,步摇代表情意,在大楚有十大定情信物之名。再说,文公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秦相是吗?他算长辈吗?”
聂羽宁看着理直气壮的魏楚楚,终于回过味来,她察觉到不对劲,“你什么时候转职当媒婆了?是不是收了什么人的钱?从实招来!”
魏楚楚尴尬地咳嗽两声,呵呵一笑,拿出一张请柬递给聂羽宁,“秦相的生辰宴会,有人托我转交给你的,去看看呗。”
她收集情报容易吗?还不是要与旁人交换利益!
反正她是为聂羽宁做事,偶尔坑她一次,无伤大雅。
聂羽宁捏着请柬,一目十行扫过,点头答应下来,“行,我去和他说清楚。他很好,本不该牵扯进云州和皇室之争,是我一时逗弄他,牵连到他。”
魏楚楚:“……”
她好像好心办坏事,反向助攻了。
周三爷,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