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也好,高句丽也好,没什么值得大唐学习的。 在大唐所有人眼里,倭国也好,高句丽也罢,只有学习大唐的份儿,没有大唐学习他们的份儿。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在各个方面都做爷爷的人,去跟在各个方面做孙子的人学东西。 那样的话,太丢人了。 而骄傲的大唐,丢不起这个人。 “你不要小瞧了倭人和高句丽人,在其他各个方面,我们是比他们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是在造船,以及在海上航行这方面,我们还是差了人家一线。 其他人没见过海上的风浪,不知道在海上行船有多困难,所以在这方面看不起倭人,看不起高句丽人,我能理解。 可是你是见过海上的风浪的,也在海上行过船,你应该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困难。 倭人能驾驶着海船,越过重重大海,来我们大唐朝贡,就足以说明倭人在造船和行船方面的造诣不低。 高句丽人能驾驶着海船,从海外出现在林邑,甚至我大唐临海的各个地方,就足以说明高句丽人在这方面的造诣也不低。 】 你手底下的船只,虽然能从棣州赶往交州,但中间还是要在扬州停一下,做一些补充。 但让你们去倭国,甚至从高句丽不停歇的赶往林邑的话,你们恐怕做不到吧?” 苏定方张了张嘴,很想辩解两句,但最后还是陷入了沉默。 如果说不及损耗,不在乎伤亡的话,那他倒是可以一试。 但要是计较起损耗,或者伤亡的话,那他不得不承认,他得看运气,他得做好全军覆没的准备。 李元吉语重心长的道:“我们可以看不起高句丽人,也可以看不起倭人,但是我们在某些方面不如人的时候,我们就得放下傲气,去研究人家的东西,然后尽可能的去超越人家的东西。 昔日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的时候,如果怀的你这种看不起人,也不愿意跟人家学习的心思,那你觉得赵国会强大吗? 而今我们虽然已经不用着胡服了,但依旧沿用着赵武灵王推行的骑射,你能说这是从胡人身上学来的,就弃用吗?” 苏定方一下子被问的哑口无言。 别的不说,就说骑射这方面。 真要是让大唐放弃骑射的话,那大唐兵马的战斗力能折损一半,甚至更多。 这是在自废武功,大唐根本不可能这么做。 谁要是那骑射是从胡人身上学来的,汉人不屑用说事,能被人当成国贼,当场打死。 所以李元吉的话虽然不悦耳,但苏定方不得不承认这些话都是对的。 “你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在这种事上,你应该多想想,我们不学好他们所擅长的东西,如何能击败他们,征服他们?” 李元吉怕苏定方钻牛角尖,尽可能的开导起了苏定方。 苏定方听到这话,一下子就灵性了。 如果学别人的东西,是为了击败别人,征服别人的话,那么可以学,必须学。 丢不丢面子的,伤不伤自尊心的,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只要能击败别人,征服别人,那么丢再多面子,伤再多自尊心,也能找不回来。 毕竟,让你丢面子,伤自尊的人,都被你灭了,还被你碾成渣了。 那就没人知道你丢过面子,伤过自尊。 那不就等于没丢过面子,伤过自尊吗? “殿下会征讨高句丽、倭国、林邑?” 作为一个将军,尤其是一个名将,对战争的痴迷程度,远超所有。 苏定方一下子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战争上面了。 李元吉瞥了苏定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不帮我操练好水军,不帮我准备好大船,我别说是征讨高句丽、倭国、林邑了,能在海池里面伸开手脚都困难。 我可不想像是我那位表叔一样,傻乎乎的带着大军从地面上压过去,然后被人家打的大败而归。 我要是出兵,一定会从地面上,海上,两面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