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看到子毅微信发来的信息，回复道：“马上。”
果然，直播间有了动静，子毅将直播间切换至全屏，王小小画了妆的样子，子毅还是第一次见，愈发显得眉目如画。
“安娜来了。”
直播间公屏这四个字瞬间刷了起来。
刚刚吵架自称老板的十点，果然王小小一上来就飞了三个热气球。
王小小似乎没有防备，愣了一下，之后说：“感谢十点大哥。”
十点随即在公屏发了一串抱抱。王小小也做拥抱状。
子毅在一边切齿自语道：“不是情感直播吗。和粉丝这么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这时公屏又在说：“怎么不送个爱心城堡啊。”
“就是就是。”
爱心城堡是该平台最贵的一个礼物，只要直播间送所有平台直播间都会漂屏。
“怎么不说话了，怎么送不起了吧，还老板呢。”
“好像下线了。”
“哈哈，肯定是怕了，一个城堡将近一万块呢。”
王小小看众人起哄的多，准备进入正题。
就在这时，满屏烟花炸现，随即一个心形城堡占满全屏星光璀璨。
这个特效即将结束时，又一个同样的特效，此起彼伏，连续五个。
一个特效爱心城堡长达20秒，连续五个，将近两分多钟过后，直播屏幕才逐渐归于平静。
“哇塞，谁啊！”
“太豪了吧。”
“五个！一个就有两千吧，两万啊！五分钟两万没了！”
“是十点，真的是十点，果然豪啊。”
“不会真是老板吧。”
王小小也愣在了原地，之后道谢：“感谢……十点大哥……”
“安娜，这个得加个微信。”
“是的，是的，见个面也是可以的。”
王小小看到评论说：“嗯嗯，可以私聊我要V哦。”
这场直播持续了两个小时，因为全平台连续十次飘屏，吸引了不少好奇围观的人。
子毅在十点送礼物后就退出了，他也不知怎么心里总不是滋味。
王小小结束后问他：“你看我直播了吗？”
子毅：“看了一会。”
王小小：“嗯，怎么样，有没有意见提一下。”
许久之后子毅说：“有人给你刷礼物你就会加微信见面是吗？”
王小小：“啊？”
“那再多一些是不是就可以出去约会开房了！”
王小小本来直播应付各种人已经够心累了，现在又被这么一句呛的气不打一处来：“是啊，殷二公子出个价吧。”
王小小最近没事就看子毅的朋友圈以及其他关于子毅的社区，多少知道他是子丰集团的二公子，却不知他和殷正德的种种过节。
然而子毅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姓殷，也不喜欢任何人将他和殷这个姓放一起。
故而没好气道：“看着你挺贤妻良母，没想到也是这样的人，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自重吧。”
“殷公子是不是忘了你怎么加的我，本来就是加来约｜炮的，用得着我提醒吗？现在让我自重？公子一开始怎么不自重呢？”
子毅听到王小小这样说更是生气，他虽说确实经常约，但是和王小小却不是，一开始是子峰交给的任务，后来又发现是自己年少暗恋的女神，现在他对王小小是怎样的情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但是约｜炮这两个字让他听着更是无名火大。
于是道：“原来你是这样理解我和你的关系的。”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和之前和我说的话，一会喜欢一会有缘的，你见过我吗，就喜欢？谁信呢？无非是惯用的伎俩？你扪心自问真的喜欢我吗？不喜欢吧，既然不喜欢说那些话不就是耍流氓，耍流氓不就是为了约！”
子毅无言以对，因为王小小“那句你喜欢我吗？”，他没有办法回答，曾经喜欢过是肯定的，但是现在呢？
王小小见子毅不回复，也放下了手机，一个人冷静下来，就觉得很可笑，为什么要和他争论这些有的没的，他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呢？
而自己的喜欢也是深藏心底，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有些情感毫无意义。
虽然和李康年经常不欢而散，但是从来不似和子毅这样抑郁。
心里不想和他吵，但是又情不自禁想证明什么，可是到头来却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往后几天子毅没有再联系她，田清姿一副笑出花的表情来找她。
“PK赛初赛过了。”
“啊？什么时候比的？”王小小纳闷。
“这几天一直再比啊，初赛是这几天的复赛前一周的直播流量，你达标了。”
“好吧……”
“不过有一天你的流量特别厉害，我没有在后台操作，那天播的什么？”
“就，正常播啊。”王小小知道是十点刷礼物那天。
“正常？那就不太正常了。”田清姿皱眉思考道，“就是因为那天引来不少流，才让我们突围的。”
“有……个人刷了礼物。”
“礼物？刷了什么？”
“爱心城堡……”
“可以啊！怪不得，这种全平台飘屏的就得鼓励粉丝送，复赛我们也会弄刷礼物团队。”
“十个……”
“十个？什么十个……你不会说爱心城堡十个吧？”
王小小点头。
“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