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妙的山珍海味都如同嚼蜡。
沐赫疑惑道:“怎么,不合胃口?”
刚到午时,阁里的客人逐渐增多。台上的戏从清浅逐渐变得生动。新登台的花旦不仅曲艺精妙,举手投足皆是英姿飒爽,就连高难度的武戏都表演的行云流水。
“浮华阁的戏,唱来唱去就这几出。这些个戏文,不是才子佳人遇恶人挑唆惨遭拆散后要么生离死别要么拨乱反正,就是英雄忠义遭恶人陷害以死明志高风亮节可歌可泣,陈词滥调,毫无新意,简直无趣至极。倒是这个新来的花旦,举手投足,甚是不凡。”
无央顺着沐赫的眼光看去,只见台上的花旦手持长枪,举止轻盈,一招一式颇有章法。一双眼如镶嵌在夜空中的宝石,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那道光芒,曾化作利刃,穿过青霜的心脏。
无央认得她,正是那晚的刺客!
哐当一声,有人摔碎了碗盘,地上杂乱的碎片正如无央此刻的心绪。
“冷静。”沐赫把一切看在眼里,以他的猜测,这几人应是有所纠葛。
“放心。”他出言安慰。
砸场闹事的正是元蓉,只见她拍案而起,大声吆喝:“避而不见?利用完就想把我丢开?休想!”
她拧起茶壶往台上砸去。
花旦看着她,目光依然深沉。
管事一路小跑过来,出言安抚,“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他迎向台上的目光,在花旦的授意下,与元蓉小声说了几句。
一时间,音乐再度响起,花旦退下,小生登场。
众人不疑有他,听曲的听曲、打牙祭的打牙祭。
“元蓉的日子,怕是走到了尽头。”沐赫放下一锭银子,高喊,“结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