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淮庄主。”
傅倾璟清咳几声负手道,“不必多礼,既然是我们邀请你。你父亲的病我们会找人尽量看好的。”
沈寺璟感激的看了一眼淮皖南,对傅倾道,“我替家父谢谢淮庄主。”
说着傅倾璟上下打量一番,确实长的不错气势出众,“沈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淮庄主缪赞了。”
傅倾璟侧身斟酌着怎么开口,站在一边的淮皖南岔口道,“淮庄主是不是要给沈公子安排住处?”
傅倾璟一瞬间恍然大悟,“对对对,你去给沈公子安排一下吧。”
淮皖南憋笑道,“是。”
这傅倾璟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会演戏。平时说话都好好安排什么都井井有条,到了打掩护的时候反而拉垮了些。要不是沈寺璟知道这是淮溯山庄,而且答应给他父亲看病,要不然看到傅倾璟这蹩脚的演技恐怕早跑了。
傅倾璟演不下去了,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逃似的跑了。
淮皖南叫来两个门生安排道,“你们带沈公子去安顿一下,我找人。”
“沈公子跟他们走就好,我去找淮庄主问个事。”
沈寺璟点头,“好,你去吧!”
傅倾璟到自己房院,松了口气,演戏太难了。差点就暴露了长叹一声,不知那个犄角旮旯转出来声音。
“倾璟,你演技也太差了吧。”淮皖南从窗户外面翻进来,“咔嚓”咬一口鲜红欲滴的果子,跳到傅倾璟跟前笑眯眯的嘲笑他。
傅倾璟此时也恢复平日里的严谨,“哦?淮庄主明明知道我不演不了,为何还是找我。”说着付下身握住淮皖南拿着果子的手腕,精明的眸子盯着她。
傅倾璟眉眼带笑,可是淮皖南知道,每次傅倾璟叫她淮庄主就是生气了。
淮皖南被这双眸子盯的,浑身不自在,讪讪笑道,“呵呵,这不是形势所迫吗?也没有比你跟像的人了。”
说着手暗暗使力尝试挣脱,傅倾璟发现又加了些力道,却也弄不痛她。
傅倾璟道,“是吗,那还是多谢淮庄主夸奖。”他焕然大悟的神情又转瞬即逝道,“可是淮庄主您不是嫌弃我演技不好吗?”
淮皖南摸着耳垂心虚道,“其实也没你说的那么一言难尽吧!”
傅倾璟拆穿道,“淮庄主您是不知道,您心虚就喜欢摸耳垂。”
淮皖南连忙收起,“没有,你看错。”
傅倾璟笑着松开她的手,怂肩道,“好吧,淮庄主说我看错了,我就看错了。毕竟您可是庄主呢?我怎么敢以下犯上呢?”
淮皖南知道要是不说几句好听的,就凭傅倾璟记仇的性子。不知道要记多久。
“真的,你演的可以,虽然算不上技艺高超,但是你骗到了沈寺璟啊!所以你演的还是可以的。”说着淮皖南拍拍傅倾璟肩膀以示安慰。
“行吧,我不计较。不过...”傅倾璟也不过多计较,在淮皖南打算开门出去时,叫停了她。
淮皖南道,“怎么了?”难不成还没消气?
“还请淮庄主下次不要翻窗户进来,可以走门的。”傅倾璟指着打开的窗户严肃道。
淮皖南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道,“好吧,走了。”
不翻就不翻,下次上房梁开瓦下去。淮皖南心中盘算着,笑着心情大好。
“走开!你们这群坏人!”
淮皖南在睁开眼,发现视野没有之前开阔。低头看到一算白嫩嫩的小手,左右打量一番。对上记忆中自己小时候的闺房,自己身上穿的是那天的红色小棉袄。
淮皖南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这是我... ...那父亲呢?”
淮皖南想到一会会发生什么时,她支着小手从床上跳下去,迈着短小的腿跑出去。
晚上,漫天大雪飘落,一抹小小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一个房门前。
淮皖南急不可耐要推门时却停下了,不知道在思绪什么。淮皖南还是推开门,跑进去找父亲。
淮父真在提笔写什么,淮母温柔体贴的在一边给他研磨,两人笑盈盈闲谈着。
看到淮皖南来,淮母放下手中东西来淮皖南跟前蹲下。温和的是摸着淮皖南头,“皖南怎么来了。
淮皖南抓住淮母的手拉到淮父前,焦急道,“父亲母亲快走,快走!不然,不然就来不及了!”
淮父放下笔皱着眉,蹲下担心的问,“皖南是有什么事情吗?”
淮皖南拉着淮父的手,淮父却纹丝不动急的要留泪,眼眶湿润的,声音带着哭腔,“要来不及了,要来不及了。父亲您信我!快走!!”
看淮皖南这么反常,淮母不禁担心起来,一时拿不定主意担忧的看着自己丈夫,“这孩子今天怎么... ...”
淮父安抚道,“皖南告诉爹爹发生什么了好吗?”
淮皖南急的跳脚,眼看时间要到了,“爹娘走!快走!”
淮父也发觉淮皖南今天的不对劲,一把抱起她,拉着淮母安排马车急匆匆的出来府。
坐马车上,淮皖南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躲过了。
淮父一脸严肃的问,“皖南可以告诉父亲为什么来不及吗?”
淮皖南掀开帘子,确定出了城,这次道,“这说来话长了,但是父亲如果今天不走的话就走不了了。”
淮母搂过淮皖南摸摸她额头,对淮父道,“这也没发烧啊?”
“那皖南怎么知道的呢?”
淮皖南谈到事情就眼睛范酸,却还不能透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