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正要破门而入。
林之亦:“冉师弟?”
林之亦提着烧鸡上楼,本来就先路过沈翎的房间,所以就想着先把要给他的那一份烧鸡拿给他,正巧碰到了冉云深。
她抬头看向他,清亮的双眸对上他的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冉云深从门口侧退几步,止住破门的动作,抱着衣裳盯着紧紧锁着的门有些生气的开口:“师姐,我来给他拿些换洗的衣服,但是敲门一直没有人回应。”
林之亦把目光落在紧锁的房门上,慢慢的走近,正要推门而入。
沈翎就从打开了房间的门,探出整个身子,虚扶着门框,睡眼惺忪,握着拳头放到唇边,猛咳了两声,面色惨白。
林之亦让了让身子,眼神指了指冉云深怀里的衣物:“冉师弟来给你送些换洗的衣物。”
沈翎活动了一下腕骨,语气带这些埋怨:“本来想着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些睡会,不成想门外吵得要死。”
说完幽怨地看了一眼站在他正前方的冉云深。
冉云深正视他的目光,把那换洗的衣物递给他,没好气道:“还不是怕有的人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若不是跟逍遥宗扯上关系,你爬蛆了我都不会看你。”
林之亦习惯了冉云深的刀子嘴豆腐心,看着他一副别扭的模样,她有些想笑,她把烧鸡递给冉云深并且嘱咐他道:“好了,小师妹也等得挺久的了,一只是给你的,另一只你拿给她,先回去吧!”
冉云深用力的接过林之亦递过来的烧鸡,跟沈翎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暗暗较劲。
怒瞪沈翎一眼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拿着走了。
她抬起本来单拿出来放在左手的烧鸡,在他眼前晃了晃,有漫不经心道:“给你带的,一天没有进食了吧?”
沈翎曲着拳头,重重的咳了两声:“还有什么事?”
眼神示意他进去,他将门敞了敞,侧过身子让她走进去。
她提着烧鸡走进屋内,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却又不让她厌烦,客间里面的陈设相当的简单,一张木床,最平常不过的黑布幔帐,房间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铺着花纹各异的桌布,桌子周围放了四张小圆凳子。
她将烧鸡放在圆桌上,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的时候,那少年已经把门关上,朝她走来。
目光落在他那异样的伤口上,那处呈现出暗红色,新鲜的血液还未干涸。
林之亦试探性的问道:“伤怎么样了?”
目光若有似无的盯着他腰间的玉佩。
沈翎自顾坐在她对面的小圆凳上面,拿过她放在桌子上的烧鸡,用手挑起上面捆着的细绳,两手并用,打开包在烧鸡外面的那几层油纸,封锁在纸里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
隔了几秒他才开口:“好多了,得亏了你们。”
林之亦有些疑惑,从他清醒到现在没有问过昭阳一句话,白日里看着他们的关系并不一样。
林之亦抬眸看他:“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
他边打开油纸反问她:“你想我问些什么?”
林之亦绽放一抹明媚的笑容,用手摸了摸侧脸 :“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脑中还好不好……”
他掰开烧鸡的一只腿,递给她的同时悠悠说道:“我叫沈翎,翎羽的翎。”
她也不扭捏,接过他递过来的鸡腿,没有立马吃下。
“嗯,我叫林……之亦。”她温声说道。
“嗯。”沈翎低头认真掰着那只鸡,将肉同骨头分离开来,自己却没有吃。
“吃啊,你怎么不吃?”她看着他,只是将肉撕出,自己却不吃,说完还是没有见他有什么举动。
林之亦用手指了指鸡翅,语气随和就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我要吃那个鸡翅,太远了够不着,快点递给我。”
沈翎沉默,将鸡翅膀拿给她。
她说:“这可是专门给你买的,你尝尝,很好吃的。”
“也不知道是谁吃着为我专门买的烧鸡,还吃的正香,我怕自己下嘴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拿起一块往嘴里送,揶揄道。
林之亦不满他的回答,闷哼一声:“饿了一天没有办法,先在你这里垫垫。”
两人吃着偶尔闲聊几句。
吃饱喝足,她就要起身离开,两人坐在一个房间这么久她才发现他现在身上穿着的还是白日里的那件衣服,怪不得房间里充满血腥味。
她嫌弃上下打量沈翎,再看看他的脸:“你是没有衣服了吗?还穿着这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这客栈给你鞭尸呢。”
“这地是你们带我来的,我能有什么衣服穿?”他看看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眼底也泛起几丝嫌弃。
刚刚回来的匆忙,他能把那件斗篷藏起来都不错了,为了不让她怀疑又套回了原先脏兮兮的血衣。
林之亦看了看被他随手一丢的衣服道:“冉师弟刚刚不是送了两身换洗的衣物来?等会给自己收拾收拾。”
他语气不屑:“谁要穿他的衣服。”
“那你就臭着吧!”林之亦没好气的回道。
整得跟金贵公子一般,她又不是奴婢,想让人伺候门都没有。
“你身上这身看着价值不菲啊,你什么身份?”林之亦目光频频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
沈翎对上她的眼睛,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轻笑出声:“我是天王老子,怎么样怕了没有?”
“那我还是西王母呢!。”林之亦回望他。
说完转身就走,就要推开门时,沈翎一把捉住她的手:“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