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还想不起,要和你谈谈;这一次淮水大灾,姚成本有可能和太子直接翻脸吗” 他还记得,之前对梁帝的承诺,要把姚成本推下神坛。 本以为,过去发生那么多事,正逐步在让姚成本从太子一党中脱离,能借太子之手免他的官,最为理想。 奈何,现在这老狐狸,已经开始反攻。 设身处地去想,如果稳坐东宫的是沈安,他必然会因此事,而对姚成本该换心思。 老东西尚有余威,摒弃他不如借机重新拉拢,双方尽弃前嫌,通力合作。 向子非重重点头,他也这么考量:“姚相爷这一招十分高明,既给了您足够的面子,又是在试探太子的底线与态度。” “更重要。” 顿了一下,向子非把折扇一合:“于公于私,于国于民,他都‘问心无愧’,铲除奸佞,为国为民。” “这名声,他是博来了。” 一声长吁,抬望穹昂,沈安负手驻足在青溟水畔,翘角飞檐下的金铃轻轻脆响,莺啼似的斯语。 “老东西这也是在给自己,加一层防护,免得一切成空时,会丢了脑袋;太子未必会买他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