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拓者内部,欧联体地区算是亚斯兰的管理范围,虽然他现在已经专注于的美德计划,以勤奋之名每天在聚光灯下建立自己的人设,但真正牵扯到大局的行动,还是需要他点头。 比如这次针对王正道的行动,嫉妒的肆无忌惮让亚斯兰迅速深化了这次行动, 在战场之外造势进一步加深了超人类和凡人之间的分裂。 人为制造两个群体的分裂,是开拓者们早就定下的战略目的,以洛萨斯之名进行的一系列恐怖行动,以及最终酿造的红日事件就是这个战略的开端。 红日事件是一个里程碑,象征着顶级超人类已经具有无视世俗力量压制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将洛塞斯视为超人类的反抗精神。 那把破碎基因之剑, 象征的不仅仅是超人类超脱了人类基因的限制,更象征着个体可以因为觉醒而拥有斩断一切枷锁的力量。 虽然因为唐吉的存在,破碎基因之剑的LOGO在夜之城只流行了很短一段时间, 但在联邦的其他地区它依然是个时髦玩意,只不过影响力远小于开拓者原本的预计。 但随着美德计划的启动,洛萨斯已经是过去式了,根据策划部的核验,洛萨斯的影响力虽然遭到了遏制,但眼下这种强人优先的社会风气很符合他们接下来计划所需要的社会环境。 在这方面,唐吉一个人做出的贡献比整个开拓者团队的功劳还大,他用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了所有人,只要你足够强就没什么规则能约束你。 当然其实很多人已经用不同的方式证明过了,只不过之前他们能特立独行是因为足够有钱,或足够有权,而唐吉走了另一条路。 很多执法者唐的崇拜者都出身于社会的中下层,他们既仇恨新兴的特权阶级,也仇恨以前的特权阶级。 一直站在超人类对立面的唐吉,其实也站在规则和当权者的对立面。 以夜之城为例, 红日事件后日益崩坏的城市秩序虽然让市政府和执法局的权威大受打击,但真正给予它们致命一击的其实是唐吉。 全城的人都知道唐吉干过什么, 而他就住在市中心,海伍德区某个公寓楼里,一些消息灵通的家伙甚至在唐吉刚出名那会去那间公寓偷过东西,在唐吉的墙上撒过尿。 洛萨斯最少在红日事件后隐姓埋名再也没出现过,而唐吉一直活跃在各种新闻中,这直接导致了绿波湖安保集团城堡的执法局威名扫地。 几乎每个梦想出人头地的街头战士都知道,如果干掉一个绿波湖的人,那是个大.麻烦,但如果你和唐吉一样没事就报销他们一整队人马,他们就会绕着你走。 人类的历史就是在不断重复,当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时,在网络上鏖战了一夜的键盘侠们突然发现昨天那些在大街上肆虐超人类,还在城里横行。 嫉妒根本不在乎远在千里之外的高卢政府有什么反应,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利益。 比如踹了开拓者,一个人独享王正道,再比如退一步,放弃王正道从开拓者那获得更多的‘使徒’。 但随着唐吉的干涉,嫉妒赫然发现他可能会蛋打鸡飞什么也得不到。 没有了【灵魂荆棘】的定位,十三区就像一片钢筋混凝土的丛林, 几个人藏在里面无异于水滴汇入河流。 谷窕 在嫉妒控制的超人类中,合金天使算是机动性最强, 自保能力最强的单位了,结果他死的最快。 另外还有三个会飞的超人类,一个是依靠踩踏空气在空中奔跑的废物,他空有踩空气墙的能力,本身却是个体重超过一百三十公斤的胖子。 昨晚在合金天使陨落后,为了方便传递消息,保持战场优势,嫉妒活生生把他累死了。 嫉妒知道那具身体已经很长时间处于疲劳状态了,但当他真的心脏停跳当场死给嫉妒看时,他还是被惊讶到了。 在那一刻,作为七原罪之一的嫉妒甚至认真的关心了两秒钟部分超人类岌岌可危的身体素质问题。 而另外两个飞行者也好不到哪去,一个能赋予特定物品的飞行能力,但其本身是个狂热的HP迷,特定的物品是扫帚,速度比出租车快不了多少。 最后一个可堪一用的飞行者,则是是个中规中矩的超人类没那么多花里胡哨,他的能力只是飞行,最高时速高达七百五十公里每小时。 但他必须小心飞鸟,因为一点出现撞击,他的下场不会对面那只鸟好到哪去。 嫉妒不想抱怨什么,毕竟相比于他从开拓者的素体仓库拿偷来的素体相比,ECS局的超人类最少算的上是即战力。 而且他还掌握着一张王牌,阿瓦隆。 此时,两个飞行者正在十三区上空不断搜索,寻找着唐吉的踪迹,而阿瓦隆就站在十三区地表最高处,身后站着八个面色不安的追随者。 嫉妒控制了阿瓦隆的神志,并一直在研究他的能力,嫉妒无法理解阿瓦隆的能力范围。 阿瓦隆的就像从神话里走出的远古英雄,手握标枪的他威胁力绝对超过了大部分已知的超人类。 全力之下的阿瓦隆能将特制的标枪以初速度一点五马赫的速度掷出十二公里远,残存的威力还能贯穿一辆坦克。 但这可怕的威势只能在他投掷标枪时体现,离开了投掷和标枪这两个关键词,阿瓦隆只是个两倍常人身体素质,有些许格斗能力的‘凡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