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以A86环城公路为隔离线,一晚就拉起了一道长七公里,宽四米,高两米的围墙。 按照土方量计算,沃尔夫冈所做的工程量其实不算大,不过六七万方而已,但因为其能力是直接重塑地形,突然多出来的渣土混合墙不是凭空出现,而是从原有场地硬‘挤’出来的,所以对周边城市地貌破坏严重。 沃尔夫冈显然不在乎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引起民间恐慌,他只考虑效率问题。 以巴黎为基本盘的政客们在意识到巴黎特区化是不可避免的趋势后,这几天和高层争论的重点在于,到底以什么为分界线构建特区,是传统的巴黎核心地区,还是泛意义上的大巴黎地区都算特区? 沃尔夫冈在十九世纪就知道这群高卢人的效率了,所以他干脆帮高卢人做了个决定,就以A86环城公路为分界线,把整个巴黎市区全都划进去。 没人能阻止他,沃尔夫冈在白天将那道矮墙的长度增加到了十九公里,而环城公路A86的总长度也才八十多公里。 二十四小时,十九公里的矮墙,这种效率已经超出了巴黎刁民们的想象,就在大部分人还在小狗视频上看热闹的时候,已经有聪明人开始携家小开车从没被封锁的方向逃离巴黎了。 沃尔夫冈不需要休息,偶尔停下来八成是因为在附近发现了什么零食,顺手补充一下体力。 当第三天,这道矮墙已经扩建到五十二公里,包围了大半个巴黎时,大部分民众才开始感觉到恐慌。 两米高的矮墙,挡不住逃离者的脚步,体力好的可以直接翻墙,那些体质差的接住工具也能顺利离开,但它确能有效阻止那些想带着家产开车离开的市民。 巴黎没被封锁的方向已经堵成了一锅粥,堵车的长龙颜面十几公里,那些足够聪明的人,已经开始在其他方向的矮墙上搭建临时坡道,方便汽车上下,顺便收个过路费了。 还有一些脑子不太正常的人,他们去沃尔夫冈筑墙的方向抗议了. 那些人用强力胶水把自己粘在公路上,开着直播,要求对方立刻停止这种侵犯人权,破坏环境的行为,不然就从自己身上压过去。 全世界的乐子人都能见证,沃尔夫冈有求必应,他直接把这些抗议者筑进了墙里,出于他的恶趣味,他把这些的脸和四肢都露在了外面,防止他们憋死。 第四天,骄傲的巴黎人终于在一片混乱中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城市,被一道区区两米高的矮墙封锁了。 米科尔森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效率感到满意,四天时间,他也已经为整个特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将近一百万人口被圈在了这座注定要衰败的城市中,高卢人之所以敢于放弃这座城市,就是因为它已经不是高卢传统意义上的核心区域了。 高昂的土地价格,十三区带来的恶劣影响,大量无法拆除,影响城市规划的名胜古迹,难以推行的旧城区改造,这些东西都促使着隔壁新巴黎的建立。 一座从零开始的城市,远比翻新自己的老棺材底更省钱。 封锁了整个城市的沃尔夫冈开始了自己下一步计划,让墙自己开始生长。 这个能力来自某个倒霉的超人类食材,本身几乎毫无强度可言,原拥有着可以通过持续关注的方式,使损坏的物品自我复原。 但在沃尔夫冈手中,这个修复能力经过多重能力混合,成了类似阿拉丁神灯的能力,他可以通过的持续关注的方式,让某些死物按照自己的意愿被重新塑造。 用宗教一点的话来说,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也是类似的原理,摩西分海也同样 只不过后对于后者,沃尔夫冈组合出多个其他方案,用更省事的方式达成。 而现在,他需要专注于让这堵墙壁生长到自己满意的尺寸,他的要求不高,宽五米,高五米就足够了。 顺便说一句,那些被砌进墙里的抗议者,现在也叫不动了,虽然有人愿意上前给他们喂水,但所有营救措施都被沃尔夫冈顺手解决了,除了墙壁上多了几个人之外,没什么变化。 第五天,围墙附近的依然没撤离的居民能感觉到明显的震动,以为发生了地震的市民们纷纷跑出自己的住宅,但最终什么也没发生。 一直到天明,他们才发现,那道围墙变高了,也变厚了,靠近围墙的地皮就像被人拽了一把一样硬扯了过去。 又一部分心怀恐惧的市民,趁着围墙的高度不过三米出头离开了自己的家乡,骂骂咧咧的投奔的亲戚朋友。 墙壁里那些人开始变得沉默,变得绝望,有些人看起来几乎和死了差不多。 第六天,沃尔夫冈继续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围墙的高度和厚度顺利达到了他想要的程度,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筑的墙,顺手扫平了几伙打算在墙壁上用炸弹开洞的武装平民,终于赴了高卢人的晚宴。 第七天,即使是上帝创世,也会在第七天休息,沃尔夫冈也同样如此,他将这一天慷慨的赐予了所有围墙内的人,任由他们逃离家园。 当然,暴力拆墙的行为,以及营救被砌进墙壁里的人的行为,都是禁止的。 而不得不接受沃尔夫冈版特区计划的高卢高层首脑们,也只能拧着鼻子接下这摊烂摊子,开始着手加固墙壁,开始部署守卫力量等问题。 新的一周到来,整个巴黎好像都安静了下来,大街上不再车水马龙,连信号灯都有气无力的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