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慢用哦,迹部大人。千万要好好吃饭,您要是饿瘦了我会心疼的呐。”
迹部明显被山崎暮里阴阳怪气的语气噎住了,拿着盘子就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本大爷听了你些话,今天的饭是不用吃了。”说完拿着盘子就直接走了。
“好好吃饭哦~”山崎暮里挥着手目送迹部离开,一句好好吃饭她硬是转着十八个调。
迹部脚下一滑但依旧保持着风度,头也不回的自己去找座位坐下了。
“嗨,冰帝的经理,又见面了。”观月依旧是经典的撑着右手绕头发的姿势出现。
山崎暮里假笑了一声,“我不是很想见到你呢,观月,你还是好好吃饭吧。”
观月端起盘子转过身突然颇为鬼畜的笑了两声,“哈哈哈,虽然对你额头上的伤很抱歉,但是下一次我会直接击败你们冰帝的。希望山崎同学你不要再把网球打到迹部的身上哦。”
妈的,观月这个又二又骚的小贱人,为什么要这么大声的把这种丢人的事情喊出来,山崎暮里恨不得现在手上有把刀,分分钟就把观月这个贱人给刀了。
等到了所有选手都拿完了饭以后,山崎暮里这些志愿者才可以休息开始吃饭。但是这边人都还没有走出,餐厅里面突然就传来了一阵响动。是立海大那个海带头切原和不动峰的神尾扭打在了地上。
“哇去。”
站在一旁的橘杏表情有一些难看,不过这个臭表情大概率是对着切原那个家伙的,毕竟切原在关东大赛的时候打伤了橘杏的哥哥,现在人哥哥还在医院里面。
山崎暮里撇了撇嘴,没管现在餐厅里什么情况,端着自己的盘子就往迹部和桦地那一桌走。
“嗨,桦地,今天的饭吃得还好吗?”山崎暮里重重的把盘子放在了迹部旁边,但是人却是朝着桦地。
桦地不为所动,仍然是木着一张脸,山崎暮里早就习惯了,反正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吓迹部那个家伙一跳,他不痛快了她就很痛快。
迹部掀了掀眼皮,依旧优雅的用着餐,理都不带理山崎暮里一下的。山崎暮里坐下以后就不停把凳子往迹部那边挪,一边挪还一边看着迹部盘子里的菜。
迹部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把叉子丢在了一边,直接靠到了椅背上,“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到底想干嘛?”
山崎暮里无辜一笑,又捂着自己额头,“我不想干嘛啊,我只是想说我的头好痛啊真的好痛啊,你说怎么办啊迹部。”
迹部:“......你今天换药了吗?来的时候有没有把药带过来?”
“嗯,好像没有。所以我的头好痛啊,都是因为谁呢,迹部你说。”山崎暮里假模假样的捂着自己的头叫唤,成功把迹部搞得一梗。
“早知道你这个女人丢三落四了,本大爷已经准备好了东西。晚上过来拿。”
山崎暮里松开了自己捂着头的手,有些小诧异,还真是没想到迹部竟然还能想到这种细节啊,竟然意外的有些贴心。
“现在可以好好吃饭了吗?”
山崎暮里也是见好就收,把自己的凳子挪了回去本本分分就开始吃饭了。
下午,山崎暮里依照吩咐要把一筐的网球送到指定球场去,顺带还要去分发一下水。
“造孽啊造孽啊。”山崎暮里左手拎着一箩筐的网球,右手提着一袋子的饮料颇为艰难的在路上走,“早知道就不来了,来了也只是干这些苦力活,早知道就应该回去打决赛的,还能有北海道温泉体验券,哎。”
“真是lucky呢,我们又见面了。”千石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把就拖住了那一袋子的饮料,“我来帮你吧,这些东西还是挺重的。”
山崎暮里不客气的把手一撒,歇了口气以后观察了一会儿千石,“谢谢你,千石同学。你中午说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其实我也仔细回忆了,虽然是很熟悉,但我们还真的没遇见过。”
千石轻笑了一声,眉眼弯弯的看着山崎暮里,“我第一声就听出来了,你真的没有听出来我是谁吗?大神君?”
“卧槽。”山崎暮里瞪大了双眼,视线再千石身上扫了好几圈,最后指着千石道:“你是lucky?”
“我是lucky哦。”
山崎暮里直接给了千石肩膀一拳,“好家伙,敢情你这家伙说有家事要处理是这种家事啊,还放了游戏的鸽子,这下好了,票没了。”
千石被山崎暮里锤了一拳也不恼,“啊,这怎么能怪我呢,大神君你自己可是说你已经工作了哦,还整天小屁孩小屁孩喊我呢。”
“你听错了,我肯定没说过这种话。”山崎暮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算了,这次的比赛就这样吧,也是没想到大家会这么巧都在这个训练营里面。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山崎暮里,冰帝学园三年级。”
“千石清纯,山吹中学三年级,也是网球部的成员。”
“喂,lucky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我也没跟你讲过我长什么样的?”山崎暮里有些疑惑道,明明她什么明显的身份信息都没说,他到底怎么认出来的。
千石忍笑了一会儿,“其实很好认的,因为大神君你的语气词真的很多,而且说话的用词不太一样,嗯,很不一样。”
没错山崎暮里打游戏的时候确实是很容易直接爆脏话,而且会很频繁的用中文来问候对方的全家,像千石说的语气词就是卧槽和妈的这一类词。
山崎暮里和千石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路,直到送完手上的所有东西以后,两个人却因为之前游戏里的一些细节争执了起来。
“妈的,lucky,我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固执呢,就那一次你死守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