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你就什么都不是。就算小山真的愿意和你在一起,沈家出于考量也不会同意的。”
刘卿柳听了这般直白伤人的话,却只是漫不经心地靠在车子的引擎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盖子。铁质的打火机在空荡荡的车库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脆响,白闲听得有些心慌,深吸一口烟后慢慢地吐了出来,看着白色的烟雾在眼前缭绕成一片模糊不清的场景,心里才感到好受些许。
刘卿柳终于停了手,转过头定定地看着白闲:“你以为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话的人么?虽然知道你们说的或许都是对的,但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都无权决定我的未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皱了眉头,像是被浓烈的烟草味呛到了一般,“努力过后不行再说吧。”
白闲听得一愣,手里的烟灰掉到了衣服上都不知道:“你想的居然不是要把小山打晕后藏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玩□□play?”他默默地说,“有点意外。”
“……”刘卿柳有些无语地看着他,“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疯子,”白闲咬了咬烟头,很直白地给出了自己的评价,“神经病。”
“不会的,”刘卿柳接着上一个话题回答,“这样会让他恨我,他有自己的生活和未来,我并不想这么做。以及我现在还没把你暴揍一顿的原因,也是因为你是他的好朋友,才没有这么做的。”
“好吧,看来是我误会你了,”白闲将还剩下一半的烟从嘴里拿出来放到随身携带的烟灰盒里碾灭了,“那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喜欢小山什么?虽然小山是很讨女孩子喜欢,但我不知道你这种看样子和正常女孩子完全搭不上边的人也会喜欢上他。”
刘卿柳微垂脑袋,非常认真地想了一下:“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但非要说的话,或许是因为初见他的时候就感觉他很像我理想中的完美角色——就像每个艺术家都会希望有一个灵感缪斯一样,我也会想遇到这么一个人,”她轻笑一下,掰着指头数,“唱歌好听、温柔、理性……包括后面对待爱情的态度,都十分让我着迷,越了解他,我就会越喜欢。”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一见钟情。
“不过,你居然听过小山唱歌。”白闲道,“那可真是件罕见的事儿。”
“也只是运气好路过的时候听到的而已。”刘卿柳说。
知道刘卿柳现在精神状况良好后,白闲明显放开了胆子,又问她:“那你是学过跆拳道散打什么的么?怎么打架这么厉害,我看圈子里的公子们好像都没个打得过你的。”
刘卿柳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学过一点散打。”
“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白闲说,“这种苦哈哈的东西别说是女人了,大多数男人都不见得能练得下来,你居然还能坚持下去。”
刘卿柳漫不经心地说:“因为不想一昧地被打,所以反抗了,就会了。”
白闲还以为刘卿柳说这话就是纯粹说一说自个儿练习的心得,还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去学点儿防身的东西,省得到时候再被人盯上又要不光彩地挨揍。没等他下定决心,刘卿柳那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只听她应了几声后就挂断了电话,而后跟白闲告辞,开着车驶离了沈家的地下车库。
白闲这才发现衣服上的烟灰,将烟灰掸去后才进了车子,心情不错地开着车回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