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有点凉,它不由得摸摸头发,一脸困惑。 发生什么事了吗? 齐越自不会给小鬼解惑,他回到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刷了会小视频,蒙头睡了。 翌日,齐越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拿过手机划开 接听。 “嫂子,那个老头又来了!”凌延承咋咋呼呼地说道。 凌延承才刚去国子监,就看到昨那个怪老头在店门口探头探脑。凌延承没急着过去,而是找了个角落给齐越打电话。 齐越张嘴打了个哈欠,彻底醒了,“他来了来吧。” 凌延承:“我担心那老头又拆了计时器。” 除了国子监的老板,怪老头最感兴趣的就是计时器了。凌延承觉得,老板不现,那老头会一拆一个计时器,直到搞清楚原理为止。 对比齐越倒是无所谓,“他爱拆就拆,让他赔偿就是。” 反正凌渡韫写计时器的代码后,已经实现量产了,成也不是很高。 电话那头凌延承应了一声“知道了。” 就要结束通话的时候,又听到齐越说道:“对了,一个计时器你让他赔钱?” 凌延承:“……百。” 计时器量产之后,成只有几十块钱,当时怪老头弄坏计时器,凌延承不过就价格翻了十倍。 而等他说完,齐越沉默了。 凌延承不禁有些忐忑,“嫂子,是不是要得太了?” “不是,”齐越泛着笑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等他再弄坏,你让他赔万。” 凌延承目瞪口呆:“万?!!” 他以为他翻了十倍已经不地道了,齐越竟翻了一千倍。 齐越:“放心吧,他不会觉得贵,反而还会么觉得自己赚了。” 毕竟在玄学界,能时间隔绝厉鬼执念和阴的器可都是价,他的计时器卖区区万块,怎么叫贵和坑呢? 齐越又道:“弟弟啊,老头要拆你就让他拆,记得钱收回来就行。我晚几再过去,让他拆几个。” 凌延承:“……” 凌延承拿着手机说不一句话来,也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嫂子好像没看起来那么纯良无害。 结束通话,凌延承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向国子监。那老头见他来了,马上走了过来,拿一张周卡给凌延承看,得意道:“我现在有周卡,有固定位置,可以不用排队!” 也不知道他从哪搞到这张周卡的。 凌延承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对方自得意满的脸上写着个大字——冤大头。 老头收起周卡,朝凌延承伸手,“给我一个计时器,我要去楼上自习了。” 凌延承收敛心思,很干脆地计时器交给他,并叮嘱:“这次别弄坏了啊!” 老头挥挥手,用无所谓的口吻说道:“大不了赔你钱。”同时很财大粗地从钱包里掏百块钱,拍在柜台上,“算是压你这的,等会要是坏了,钱你收回去就是。” 看着那张百元大钞,凌延承眉头跳了跳,开口时,语带上了为难,“百……怕是不够啊。” “昨不就百?”老头盯着凌延承,细细打量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就好像自己藏起来的翡翠白菜终于被发现了一样。 凌延承又苦恼又愤怒:“别和我提昨了!我和老板汇报工作提到你的事,得知我只让你赔百后,老板我大骂了一顿,还搭进去我未来一年的工资。”说着忍不住抱怨:“我哪里知道那计时器那么贵啊!” 老头的声音一紧:“那……要赔?” 凌延承犹豫了一会,伸根手指,“……万。” 报了这个数字之后,他以为老头会暴起,脸红脖子粗地大骂国子监是黑店。没想到老头只是吁一口,十分大方地拿一张银行卡,“万就万,刷我的卡。” 凌延承:“……” “怎么?还担心被扣工资的事?”老头银行卡推到凌延承面前,“你连同昨的一起刷了,我怎么能让你扣工资呢?” 凌延承 :“…………” 他伸手拿过老头的卡,不禁产生疑惑,一个计时器卖万,真的很便宜吗? 凌延承动作有些僵硬地帮老头刷了卡,机械地提醒:“一共刷五万九千七百,确认无误后,请输入密码。” 老头毫不犹豫地按下密码,又凑过去小声地和凌延承说话,“你问问你老板,这个计时器他卖不卖?他去过愿意卖的话,我买几个。” 一旦计时器开启,就能有效隔绝厉鬼的执念和部分阴,如果不是名叫计时器,老头会以为这是一个功能强大的器。家族的子弟门捉鬼的时候带着它,必要时候是可以保命的。 别说万,就是十万,放去也是让抢破头的存在。只放在国子监当计时器,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当,这个想老头并不想让凌延承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还能去哪里买这个只值万块钱的翡翠白菜? 凌延承有些晕乎,好一会后才回道:“我晚点帮去问问老板。”他好歹自商世家,晃过神来之后,又睁着眼睛补充了一句,“但我不确定还有没有的,毕竟老板弄这个也极其耗费心神。” “理解,理解。”老头善解意地点头。这玩意可是器,国子监的老板能弄供国子监使用的计时器,已经足够他惊讶了,就算有剩余,肯定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