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齐越在情绪宣泄室逛了一圈后, 发现三只梦魇确实在兢兢业业地工，没提点什么。不过离开的时候，他伸拍了拍人脸猴梦魇的瘦弱的肩膀, 一副很看好人脸猴梦魇的样子。 人脸猴梦魇大受鼓舞，再吸食顾客负面情绪的时候又温柔了许多，求带给顾客最完美的体验。 齐越满意地点点，看着人脸猴梦魇的神里充满了“慈爱”, 这可是活招牌, 只这只梦魇积攒够负面情绪, 早点渡劫功, 其他梦魇还会抵抗和地府签约吗？ 人脸猴梦魇被齐越寄予了厚望，它感受到齐越落在它身上充满信任的光后，腰背不由挺直了，咸鱼的鬼生新找到了意义。 齐越视察完梦魇的工, 确定它都按照合同约定得后，同李子木打了个招呼, 笑眯眯地离开了情绪宣泄室。 齐越离开后不久，又有国子监的内部人员了。 李子木和对方见过一面, 看到她有些惊讶：“你怎么过了？” 陈秋琳抬了抬自己上的照相机有些紧张地说道：“我拍几张照片, 到时候传微博公众号上做宣传。” 李子木知道她是国子监官方微博和公众号的运营, 算是国子监宣传部门的人，新项目试营业，过拍照搞宣传可厚非。 于是李子木道：“现在客人都在房间里，不你等下一批客人, 问问他愿不愿意让和拍几张？” 他见陈秋琳似乎有点社恐, 没表现得太热情，就站在柜台里提议道：“你现在可以先拍拍外部环境。” 陈秋琳连连应好, 末了又想起和李子木说一声谢谢。 李子木：“不谢，应该的。” 说完就坐柜台，不再和陈秋琳交谈。 李子木适可而止的热情让陈秋琳松了一口气，先按照李子木说的那样，相机拍了几张店内店外的环境照片。 十几钟过去，下一批客人陆续到，陈秋琳装着胆子磕磕碰碰地和对方交流。李子木最后实在是看不过去，主动从柜台出，接过陈秋琳和客人交流的担子。 最后有一半的客人都同意陈秋琳给他拍宣传照，求就是帮他拍得好看一点，陈秋琳赶紧点保证。 很快，上一批客人结束情绪宣泄，下一批等待的客人进入情绪宣泄室，陈秋琳拿着相机走近柜台旁边的那扇门。 一进去，陈秋琳的脚步就停住了，她的视线不由得向上挑了一下，又若其事地收，继续往里走。 答应拍摄的客人进入情绪宣泄室后，并没有关上门，径直走到床边或者椅子上，坐下。 陈秋琳跟着一号宣泄室的客人进入一号门，顾客坐下后，陈秋琳拿起相机对着顾客的背影拍了一张，然后又对着宣泄室里的装修拍了几张。 最后陈秋琳抬，举着相机“咔嚓”一声，对着天花板的某个角落拍了一张。照片里，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没什么特色，不知道陈秋琳为什么拍那里。 该拍的照片都拍完后，陈秋琳小声地关上情绪宣泄室的门，低的时候，她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一号宣泄室，刚刚陈秋琳最后拍摄的那个角落里，人脸猴梦魇探出脑袋，疑惑地挠挠脸又挠挠。 奇怪，它刚刚怎么觉得那个人类看到它了？ …… 和国子监推出的其他产品一样，今天你生气了吗情绪宣泄室试营业的第一天就爆火，到正式营业的一周内，达到了半小时难求的地步，抢程度和国子监有的一拼。 而在情绪宣泄室打工的三只梦魇每天都在接受数不清的负面情绪，修为肉可见得增长。 暂时住在地府驻阳间办事处的其他梦魇这几天一直在观察这三只梦魇的状态，亲看到它越越向人的形象发展，说不心动是不假的。 于是齐越每天在办事处处理地府公务的时候，都有梦魇假装不经意地从齐越身边经过，然后装模样地叽叽喳喳几声，试图引起齐越的注意。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齐越“求着”梦魇国子监打工的时候了，已经反过了。 所以齐越都假装没感受到梦魇它迫切想工的情绪，每天该做什么而就做什么。 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所有梦魇心甘情愿为他打工的时机。 这个时机很快就了。 在今天你生气了吗情绪宣泄室正式营业的第二天晚上，四合院后院的房间里，凌渡韫和齐越刚完一个拦精灵，正打算第二个的时候，两人几乎同时察觉到梦魇的气息。 这次这只梦魇的气息很不简单，它身上的负面情绪正处于狂躁状态，就像一个气球处于临界状态，随时都有可爆炸。 这只梦魇达到渡劫期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凌渡韫深深地看了齐越一，中充斥着奈，低在齐越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哑声道：“你先忙。” 齐越只奈地笑了笑，起身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出后，他在凌渡韫的身边停了下，问他：“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凌渡韫没犹豫就答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