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告诉们,不就无趣了吗?自己去探索岂不是更好玩。】 【齐越:我相信以各位的能力,快就能找到答案。】 【齐越:我知道们急,但现在先不要急。】 群里又是一排省略号。 齐越甚至能感受到一道道落在自己身上的哀怨目光,但他置若罔闻,又在群里发了一个表包。 车上的其他人还能怎么,只能纷纷刷表包谴责齐越的行为。虽然齐越人就他们面前,但他们用不能和齐越真人PK吧? 群里的表包刷了一波又一波,中巴车也抵达霖市旧码头,租来的轮渡早就在港口着,一行人下车之,马上换乘轮渡。 轮渡启动,破开海水,朝神秘小岛驶去。 那座小岛,一如齐越刚见到它时的模,静静伫立在海面上,苍翠高大的树冠为它批上一层绿色的衣裳。 它孤独地伫立着,又似乎在待着什么。 轮渡上行驶在海面上,耳边满是发动机的轰鸣声。 离小岛越来越近的时候,船舱里的人都来了,六个“劳动力”和齐越一,手扶着甲板的栏杆,远眺那座在视野里越来越大的小岛。 甲板上,唯一的普通人严舒举着照相机对着小岛拍照。那座小岛他的感觉并不好,明明今天的天气好,阳光为小岛的绿裙批上一层璀璨金光,可严舒却无法从中获得一点点温暖的感觉。 阴冷森寒。 像是笼着一层看不见的阴霾,人心也随之被这层阴翳所笼罩,绪瞬间低沉下去。 严舒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往日里能亲眼目睹这的灵异景象,严舒比谁都兴奋,恨不得扑上去用摄像机所有画面都记录下来。但今天不一,他不知为何激动不起来,仿佛有一只手,抓着他的脚,想他往深渊下拽。 严舒心低落的,连拍照的兴致都没有了。 他只好放下照相机,愣愣地看那座孤岛。 直到一只手搭在严舒的肩膀上,粗犷的声音同时在严舒耳边响起,“怎么了?” 这道声音像极了一记响雷,将严舒从汹涌的负面绪中劈得清醒过来。 严舒愣愣地转头看向和他话的人,对方实在是太高了,严舒一米七多的个头还需要退一步拉开和对方的距离,才能看清对方长什么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严舒记得他叫雷瀚海。 “没事吧?”雷瀚海见严舒没话,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严舒摇摇头,声音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哽咽:“就突然伤心,想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些绪来得突然又猛烈,根本不受严舒的控制。他平时多乐天的一个人,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严舒都忘了。可现在,只看了那座岛一会儿,仿佛此生所有的伤心事都被勾起来了,可仔细一想,却又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什么,只是胸口堵着一块石头,怎么都缓不过来。 雷瀚海听了严舒的话,粗犷的脸上露沉思之色。再抬头看向那座孤岛的时候,雷瀚海让自己尽量放松身体,不要和孤岛上传来的力量做抵抗。要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任由孤岛的力量侵袭而来。 果然,当雷瀚海成为一个普通人之,他的绪沉了下去,几天前看的一本虐文的文字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些文字一下子有了画面。 这一瞬间雷瀚和虐文的主人公共了,他清晰地感受到主人公们不得不分开的撕心裂肺,也感受到捥心一般的疼。 难受! 真的好难受! 们可不可以不分开? 雷瀚海捶胸顿足,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严舒一直在注意着雷瀚海,这会儿看到雷瀚海这个子,不仅一点儿都不觉得违和。只被雷瀚海勾更难受了,之前还能强忍住的眼泪这会也控制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伤心见伤心,两眼泪汪汪。 又仿佛找到了知己,雷瀚海一双蒲扇似的打手搭严舒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相爱却不能相守,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呜呜呜!” 雷瀚海:“都我去看《xxxx》,我都要哭死了!作者得太唯美也太虐了!虐得我心肝疼,我……我发誓,我再也不看虐文了!呜呜呜!” 严舒也哭:“是啊是啊,虽然我没看过《xxxx》,但真的好好哭,我都哭到停不下来了。呜呜呜呜!” …… 这边的动静自然吸引了甲板上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纷纷朝严舒和雷瀚海的方向看过去。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经伤心得抱头痛哭,一个比一个哭得惨烈。 众人:“……” 快,甲板上的其他人也顾不上困惑,因为他们“看”到,雷瀚海和严舒头上好像有一股吸力一般,将两人的负面绪全部吸收走。 !!! 这景象是他们过来时,所未见过的。 因为他们都是玄学界的人,在和灵异事件的长期接触中,身体早就形成肌肉记忆,一旦感知到有外部力量在周围游荡,便会下意识地进入防御状态。 所以他们前天过来时,身体在他们还没有察觉到况下,经悄无声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