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神界界境内,黑雾缭绕,四方柱林,一群黑鸟飞过,荒芜之地。
自从天泽宫的国主病重以后,就被主上关在了慌神界的地牢内,以前威仪非凡
的模样,如今也开始消散,看不到它的任何角落,魔族中人也在膝行着。
天泽宫的大殿上,莫依琳躺在榻上,脸色沉重,似乎有什么一股神秘的力量来夺取她的生命一般,如今的她身体开始颓废,桌上摆放着几颗药丸,还有一碗水,水忽然洒落在桌面上,她愤怒的拍了桌子,然后沉默了片刻,脸色冷淡的吐了口气:“是不是君昊他让你过来给我说这些的?”
法站在榻边:“不管这些是谁说的都不重要,这就是我族下之密。”
莫依琳冷淡道:“法,你也认为我应该要向天宫求救?”
法闭口不言。
莫依琳冷笑:“笑话,我一个天泽宫的主上,怎么会向天宫求救。”
她的亲生女儿可是死在那些天宫天兵天将神仙的手里,所以她咽不下这口气。
法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个礼:“那臣就先退下了。”
莫依琳思想着,除了天宫也不是她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但法想过的她都想过了,她咳嗽了两声,递出令牌和信封,交给一旁的玉婆婆:“你趁着夜黑的时候前往青丘圣地,拿着我的令牌和信封去见青丘圣地的国主,将这封信转交给他,记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玉婆婆接过令牌和信封,放入袖中:“请主上放心,小的一定会亲自交到青丘圣地主上的手中。”
莫依琳缓缓闭眼:“我从来没有整治过这个国家,也没有把握好,但我是不会看着它就这样散去。”
玉婆婆退下后,走进了长廊上,看向四周无人,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衣袖,悄声的离开,可馨从后面的一颗石柱后面探出脑袋,看着玉婆婆离开的背影,思考了一下,悄悄的跟了上去,一出天泽宫,一道亮光,可馨突然出现在玉婆婆身后。
玉婆婆回头,刚刚所有的动作,可馨轻轻用手指一点,法术的光芒按在玉婆婆的肩膀上,玉婆婆那惊讶的表情,忽然倒地,可馨接住了她,将她平稳的放在地面上,弯着腰从她的衣袖中将令牌和信封取出。
慌神界附近,一只黑鸟飞落在文昊的肩膀上,他从黑鸟脚下摸出信封,但这信上面一个字也没有,文昊望着天空:“这信上怎么会没有字呢?”
黑鸟扑棱棱的飞向天空,他看着黑鸟飞过的方向,下定决心去探寻一番。
君昊的居所,文昊走进房间,四处空空荡荡,到处都铺满了一些灰尘,他眉头紧皱,担心道:“难道国主出事了……”
无边无际的荒野上,寸草不生,时有不时一阵巨风吹来,把人眼迷住,只见玄蜂与景离二人走来,文昊立刻收起思索脸色,拱手行礼。
景离冷笑一声:“刚刚得到消息,君昊已经被罢国主一职,关入地牢,莫依琳也受了重伤,此时正是天泽宫微弱的时候。”
文昊一惊,抬起头:“被罢职,这不可能。”
景离忽然转身,直直的瞪着文昊,脸上有一种怀疑。
文昊又低下了头:“我想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君昊那小子心狠手辣,难道就这么的被莫依琳拿下吗?”
玄蜂点头:“这事千真万确,这是我亲自打听到的消息。”
景离直视的目光依然看着文昊。
文昊不知不觉的动了一下,又稳住了,露出开心的样子:“若真是如此,那就是圣主您大有作为的机会啊。”
此时,慌神界并无防备,魔族功向而来,天泽宫瞬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莫依琳躺在榻上,萎靡的样子,众臣都站在下面。
有一大臣道:“主上,天泽宫已经被君昊的手下包围,我们无法反攻,事急则乱,你就高抬贵手放了国主吧,然后让他以功赎罪,带兵杀魔。”
莫依琳咳嗽了三声,看着众臣,她看着眼前弱不禁风的臣子,缓缓闭眼,长叹口气:“我是不会放过君昊的,也没有必要向天宫求助。”
众臣们面面相看:“这……”
小宫女忽然急忙的跑了进来:“主上,他们功进来了。”
莫依琳直坐身体,稍微颤动,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一点青丘圣地的消息,难不成他们星泽界就要毁灭了。
这边,抢到令牌的可馨和文昊冲进地牢,君昊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可馨不回答,将手中的令牌扔了出去,令牌随后就飞到半空,一道亮光,嗖的一下,铁笼打开了,文昊进入笼中,拉着君昊就往外跑。
君昊拉住可馨的手,脸色忽变:“这令牌是怎么来的?”
可惜被吓了一跳:“这令牌是我从玉婆婆哪里偷来的。”
君昊眉头一皱:“难不成她是要拿这块天泽宫的令牌去向天宫求救?”
可馨:“这我不知道,现在别管这些了,但我只是知道这块令牌可以救你出去。”
可馨只顾着救君昊,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错误。
慌神界外,奇石怪状,藤条从石缝中长出,交缠在地面上,君昊抓起可馨快速奔跑,文昊和几个侍卫保护在后,有几位慌神界附近的百姓被慌神界的魔兵一族围在一起,他们无力反抗,只好被魔兵砍杀,喊杀声余音绕梁,君昊忽然回头,只见一个魔刀挥起手中的刀向以为父子二人砍去。
文昊却有些焦急:“国主,援兵随后就到,先不管了。”
文昊眉头紧皱:“快带公主先走!”
文昊一惊:“国主!”
可馨急道:“君昊哥哥!”
君昊向魔兵快奔而去,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