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感觉。“今天给女眷备的回礼有两种。已成亲的妇人拿到的是小金花,未成亲的小姐则是金穗或者金花生。礼物都是装载锦袋的,看似随意之举,应该是在某个记号。一圈过来,拿到金花生的小姐就仅有十位,想必是王妃看上的合眼之人。世子,这十位小姐,你可瞧仔细了。”
“此话当真?”宵元锦恐惧地望着凌挽馥手上的小金花,仿佛那是什么上古兵器,一不小心就会杀人于无形。
“你不信?不妨找个亲信的小厮去打听一下,要不我把那十位小姐的名字和家世给你,这样也打听。”
“多谢,我就不打扰了。”宵元锦连连后退,口中一直念叨着不知者无罪。
“你故意的。”
“哪有,我是好心提醒。”尽管她实际上也嫌弃宵元锦太吵,“他不会伤心过度吧?”
“不会,他强得很,多来几回都没关系。”闫楚禛眼里宠溺满溢,被宵元锦打扰的不满全部消散。
“哦,这样,那我下回就不用投鼠忌器了。”
宵元锦日后的经历磨难都没有让他想明白,这对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谈话,原来是他各种倒霉事的源头。
“不好,少夫人,出事了。”夫妻两人的安静时间再次被他人打扰。这次是阿兰。“不好了,二小姐掉水里了。”
“边走边说。”凌挽馥和闫楚禛交换了一个眼色,便跟着阿兰朝着池边的方向走去。其实事情也是不明不白的,各小姐和夫人在休憩之时,突然便听到池边传来尖叫声,循声赶到,就看到闫靓纯丫鬟慌张地叫着,说闫靓纯掉水里了。在场的夫人连忙找来了人把她打捞上来,此时正在湖边不知所措地发抖。
“王妃,不知可否借厢房一用。”来的途中,凌挽馥已经让四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外衫将闫靓纯包裹住。如今天气正寒,无端掉水,身体哪里受得了。何况闫靓纯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不能让她满身湿漉漉地被围观。
“赶紧去吧,这里我来善后。”客人突然遭此难,作为主人的宣王妃怎么说也难脱责任。凌挽馥没有一上来就责问原因,而是先带闫靓纯下去。给了宣王府足够的情面,也给了宣王妃时间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宣王妃久不居京中,她很是好奇到底是谁有如此胆量敢在宣王府的宴席上做出此等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