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两人都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你却实实在在的因为我的存在而受到不公平对待,这是我自己想对你道歉的原因,无关其他,但是独桑子的不对还是占大份的。”拂锦又咳了两声,眼中划过一抹痛苦之色。
“不是你的错,是我...”鹤昀策见状,心里更加难受眼眶发酸。
“你不过是想得到独桑子的认可,我明白,说到底谁都没错,不过是阴差阳错的缘分罢了。你从前因我不能用剑,而今我为你求剑当做赔礼,希望你不必被那些枷锁所束缚,自此你便去做自己想做的,喜欢的。”拂锦艰难的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微笑。
“怎么不说话呢。”拂锦歪头凑在他面前,点着他的鼻梁,清香传入鹤昀策的鼻尖。
她竟然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她心里是有他的!
鹤昀策眼眶微红,一手轻轻抓住她的手贴在脸旁,感受她的体温,也温暖着她。一手慢慢抚上拂锦的嘴角。
“你又受伤了。”
“对啊,好疼的,他们白家堡的人下手好重,差点就没拿到剑。”拂锦点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去你丫的拂锦!”远处的白安苑皮笑肉不笑的小声吐槽。
时间还要回到一盏茶之前。
拂锦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品尝着果子,一副惬意的样子。
“那个!那个鹤昀策来了!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白安苑闯了进来,大喊一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祥和的气氛。
“这么快?”拂锦挑眉,看向门外。“千闽楼果然名不虚传。”
千闽楼能掩藏拂锦来西狞的踪迹,探查一下几位伙伴的消息并不难。
此时,一袭白衣的男人站在树林边缘,身材高大健硕,英俊挺拔,如墨般漆黑深邃的眸子里蕴含着冷漠和孤傲,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红不红。”拂锦朝着白安苑道,语气十分诚恳。
“……”白安苑嘴角抽搐,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你这是耍无赖吧?”
“等会再找几个人给我扔出去,凶狠一点。”拂锦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道,再嘴上抹着果子汁水,看着跟真的一样。
“前辈!”白安苑与白安歌突然严肃地喊道,声音如同清泉般澄澈,让拂锦被惊得一愣,松下了手中的果子,面露疑色,仔细打量着两个年轻的修行者。
“你当时为什么……没直接杀了我们……?”兄弟两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虫的问道。
他们的声音仿佛被风吹散了一样,却又清晰如同耳边的细语,让拂锦不禁感到一丝错愕。
“啊?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清。”拂锦有些蒙圈,但她的目光却不离两人的身影,仿佛在寻找什么答案。
“你当时为什么没直接杀了我们!“白安歌抬起头来瞪大眼睛,他的目光犀利如同刀刃,。
拂锦歪着头盯着他们,两人被盯得发毛。
半响拂锦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有点意思。”她的声音如同风铃般清脆,让人不由地陶醉其中。
“所以,就留着了?”兄弟二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嗯。”拂锦继续认真地吃着手上的果子。
大域洲剑道气运将散,师父在外苦苦维持,若是多出些天才也算对得起师父了。
“就这么简单?”兄弟二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嗯。”拂锦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难道还要有点别的什么吗?”她奇怪地反问道。
“呃…………”两人对视一眼,无语凝噎,最后无奈叹了口气。
是说她心胸宽阔呢还是说她缺根神经呢?
在他们看来,拂锦的决定过于简单,仿佛没有任何考虑和抉择。但,那确实是她当时脑海里得第一想法。
“不过,单纯想留下得人,是他。”拂锦手指向白安歌,“但你,纯属是……”她看向白安苑没说话,又低头继续啃起果子来。
白安苑不用拂锦说也知道她什么意思,心里正哐哐流血!
“那前辈我是不是第一个你夸过得人!”白安歌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自信 。
“不是,第二个,第一个是谈苏墨。”拂锦朝外走着,边啃边随口说道,她的声音在风中飘荡 :“你们年纪差不多,但他还是更厉害些,他不是花架子。”
“我们总有一天会打败你!“他们二人看着拂锦得背影大声喊道。
拂锦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弯,带着笑意道:“那就超越我,打败我。”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仿佛在期盼着他们的成长。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永远成为强者,因为时光的河流会带来新的血液,让曾经的历史渐渐被遗忘。有无数修行者,他们各自在自己的道路上奋斗着,孜孜不倦地追求着力量与智慧。
但他们并非唯一。
不得不说这两双胞胎,居然看得她有些眼花。
拂锦得影子被无限拉长,她的身影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一道不可触及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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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位少侠被小道仙吃的死死的啊。”白安歌忍不住调侃起来。同时心里松口气,“终于能送走拂锦这魔鬼了。”
她不仅要他们白家堡最好的剑还趁火打劫跟进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