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锦姐姐再哪儿吗?”降意也出声道,“你们别太担心,锦姐姐福星罩体,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我去找她!”鹤昀策颔首答应,转身朝房外走去。 “我们也去!” “但愿如此。”其寒庭苦涩的扯动嘴角。 她身上的毒…… “我和敖云去吧!你们都受伤了还是好好养伤吧,这事交给我们。”降意拍了拍胸脯,朝敖云使了个眼神。 “你不能再动用内力了,否则伤口一定会崩开的。”敖云皱眉提醒道。 “我们还得去找住宿,一直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嗯……” 夜色朦胧,皎洁的月光透过竹窗倾洒进来,照在床铺上的女子脸庞上。 她的睫毛纤长,鼻梁挺翘,苍白的薄唇微抿。 “王上,不如让属下来照顾拂锦姑娘?”红融走到榻前轻声问道。 宴辛淮的目光落到躺着的女孩身上,眼眸深邃,神情冷淡:“无碍。” 宴辛淮一将药喂进她嘴里,拂锦便吐了出来。 他皱起剑眉,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却是烫得吓人! 红融见状,连忙叫人去请大巫师! 大巫师撩开她的衣袖,解开她手臂上的绷带,只见她手臂上早已溃烂流脓,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的伤口处似乎有毒素侵蚀,腐肉被灼烧掉,留下森森的白骨。 “这伤口……”大巫师抬眸看向宴辛淮。“王上,这位姑娘身中剧毒,强行运气导致经脉逆流,恐有性命之忧……”大巫师把完脉后摇了摇头。 “那该怎么办?”宴辛淮心急地追问。 大巫师思索片刻看向宴辛淮,道:“唯今之计只有王上的……” “我明白了!” 听罢,宴辛淮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划破掌心,鲜红的血液顺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滑落到桌上的碗里。 世间鲜少有人知晓,三目银天狼王族的血可医奇毒怪病,上古时,便遭有心人猎杀,数量骤减,几尽消失... 他低垂眼睑静默地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没发觉手臂已被染成暗红的颜色。 待他再次抬起头时,双瞳变为漆黑深邃的幽蓝色,妖异而诡谲。 “王上王上!!”红融见宴辛淮竟用自己的精血救拂锦,顿感震撼。“王上,属下愿意以命换命救这位姑娘。”红融跪在地上恳求道。 大巫师也劝慰道:“王上,此法虽然能暂且抑制住毒素蔓延,可终究还是治标不治本啊!” 然,他的劝阻并未起任何作用,宴辛淮依旧固执地往碗中滴血。“你们的血可不管用,只有我的血才行。” 直至碗中的血量足够多时,他才停止了动作。“若彻底根治她体内的毒需要多少血?” 宴辛淮望向大巫师。 闻言,大巫师愣了一瞬才回答:“这毒已经渗入骨髓……” 宴辛淮抬眸望向床铺上昏迷不醒的女子,沉吟半晌。 “那她在一日,我便给她续命一日。” 大巫师和红融均露出难色,但他们知道自家主子从不做决定,他们即便说服了王上也改变不了什么。 “你先下去吧。”宴辛淮挥退众人,转而将血喂进拂锦嘴里。 宴辛淮他俯身凑近床边,盯着床上的女子,低沉悦耳的嗓音缓缓响起:“姐姐,别怕,我一定能救你。” 待他重新睁开眼睛时,原本清亮的双眼变得浑浊暗淡,就好像失了水分的树木,枯萎得毫无生机。 宴辛淮缓缓起身站在床边凝视床上女子的容颜许久,最终还是坐在了床沿。 红融望着榻上的人儿心中叹气,这些天它已经劝说过好多次了,可是每次王上听后仍会坚持,真不知道王上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叫卖声不断的街头,人群熙熙攘攘,各种杂货铺林立,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 “大家都看一下啊!这可是从南海运来的珍珠玛瑙!” “哎呦喂!瞧瞧这个水灵!” …… “烟鬼!老烟鬼!锦姐姐在哪儿啊?”降意志不停的推搡着身前佝偻着背的烟鬼,他一双眼睛四处张望着,却始终没有寻到想要找的那道身影。 烟鬼手里夹着烟斗,眯缝着眼扫了一圈周围,嘴上哼哧道:“死孩子你急什么?等会儿自然就知道了!再催老夫,老夫把烟袋锅塞你耳朵里去!” 降意志撇撇嘴,对烟鬼的威胁视若罔闻。烟鬼最喜欢吹牛,“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 “哎呀!应是被那家伙救走了!”烟鬼忽然站起来,用力拍打着额头,一脸懊恼的表情。 降意志听得一愣,“哪个家伙??” “就是那个家伙!”烟鬼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斗,吐出浓浓的烟雾。 降意志一听此言,脸色顿时阴沉起来:“老滑头!赶紧说!不然我可不会顾忌什么救命之恩了!一刀砍了你的头!” 敖云连忙拉住暴怒的降意志劝慰道:“别动气!别动气!咱们先问清楚再打!” “小姑娘家家的,嘴里满是打打杀杀的!”烟鬼摇摇头,一边将烟杆放回腰带中,一边朝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