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我就做这个吧。”
说着,就把荷包蛋图纸放在热缩片下面,用铅笔描了起来,剪刀沿轮廓剪下,再用棉签涂抹上白色和黄色,一个粗糙的煎荷包蛋就完成了。
热风一吹,热缩片,从边缘开始像波浪一样皱缩起来,用小球头工具碾开,还挺有模有样的。
“再刷一层指甲油吗?”左篆跟着旁边的学妹一起,看她怎么刷,自己就怎么刷。
加热灯下,荷包蛋在等待最后的出炉,指甲油封层干了就能拿出来。
投壶区传来一阵欢呼,晚上九点的风,把熟悉的味道吹过来,影子笼罩在发呆等待的左篆头上。
“你这奖品怎么还没做好?”宴鸿嘉抱着他满满二十支箭的壶,站在摊子前,对左篆问。
左篆在数着时间,还有些迷糊:“什么?”
一旁的同学对他说:“同学,这边有做好的,你可以到这里来挑一下。”
宴鸿嘉抱着他的宝贝投壶成绩,转到摊子侧边,跟左篆一起等:“不要,就要这个。”
乔霓好开心地指着荷包蛋,在左篆头顶大喊:“他就要这个!”
“那好吧,可以把壶给我了!”学生会的同学接过投壶,数了数,“二十支全中了?!”
“哇!”有搭档不信邪,也凑过来数了一遍,“我去,真的是二十支,好厉害!”
左篆终于接受到了外界的信号,她有些为难地仰头:“我这个就是随便挑了个简单的做,他们选的图案更好。”
“荷包蛋很好啊,朕就喜欢吃荷包蛋。”宴鸿嘉戳戳那个加热灯,“这还有多久啊?”
左篆:“二十秒。”
宴鸿嘉听不得这个:“太慢了吧。”
十点之后,学生广场开始收摊,只有一些轮滑的、散步的、看星星的同学还在。
男生宿舍里,宴鸿嘉的荷包蛋钥匙吊坠慢慢地晃过每一位舍友的眼前,灯光照在封层上,闪闪亮亮。
“这什么啊?不就是个钥匙坠?荷包蛋?”李回归嫌弃道,“你怎么开始变得花里胡哨起来了?”
一向捧场的张锐允:“是挺可爱的,宴哥,我以为你是那种连钥匙坠都不可能会有的人,现在不仅有了钥匙坠子,还是简笔画风格的……咦~”
宴鸿嘉收起了荷包蛋,当时他在玩投壶的时候,没和这帮人在一起,他们都不知道这荷包蛋是左篆做的,而且左篆就做了这么一个,又跑去别的摊子玩了。
一群可怜的男高中生啊,宴鸿嘉对他们心生怜悯,又继续痴迷地品鉴起他独一无二的荷包蛋:“你们不懂,这可是孤品。”
孟古青:“嗯嗯嗯,对对对,猛男就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