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岚来说,沈仓是他最后需要行服的(即死后服丧),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被沈岚这么一说还是听得非常奇怪。
“那他们是我们要团结的还是不要团结的?”沈岚又问道。
“团结?”沈翊咂咂嘴,重复了一下这个奇怪的说法,大概还是明白了意思,“已经快出服制了,看你自己。”
宗族确实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往好处说大家团结一心,有归属感,但它也限制着人的发展,老一辈的人把持着话语权。
“沈仓他爹如何?”沈岚接着问,“肯定不怎么样,不然谁跟他说得这些破事儿。”
“他爹还算是个实在人。”沈翊想了想。
“那爹你是最近干啥了吗?”
“哈哈哈,最近啊,最近爹的事情可多了,有空再慢慢说。”沈翊打着哈哈过去了,显然并不是太想说最近的事。
沈岚眼睛转了转,觉得此事八成和沈青有些关系。但这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完了,如果沈仓那边闹起来,指不定也是个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