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血水却顺腹而下,流进腰带里面去了。 洛阳本能地抖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白净慌忙拿着纸巾去擦水。 洛阳骤然紧张了起来,尴尬地道:“不用擦,它自己会干。” 大自然里的鸟儿,下雨的时候什么时候打过伞? 没有经历过风雨的鸟儿,不是好鸟,更不可能成为雄鹰。 哪知,他的话音刚落,女弟子拉起了腰带,拿着纸巾的小手逐水而入。 洛阳顿时震惊了,舌头发僵,说不出话来。 白净不看洛阳,一边擦水,一边说道:“师父,你别多心,我这是为你好,你想你要是感冒了,再遇上什么怪物,你的状态不好打不赢怎么办?” 洛阳无言以对。 “好了。”白净把手收了回来,一本正经地拧了一下打湿的纸巾。 一股水从她那白皙的小手里流溢出来,滴落在地上。 洛阳想说句什么,可是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来。 他怀疑女弟子是在对打死大蟒蛇那天晚上的事报复,可他没有证据。 再说了,吃亏是福。 白净扔掉了纸巾,终于抬头来看洛阳。 她想着知道师父此刻是什么反应。 洛阳也看着白净。 四目相对。 空气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