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咔嚓! 刺耳的破响声里,那根比洛阳的腰还要粗一点的巨大木柱断成了两节,倒在了地上。 狗子铁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退到了一边。 苏东山淡淡地道:“贤婿,去吧,该你出手了。” 贤婿? 这个称呼改得洛阳猝不及防,可就按辈分来说,苏东山这么称呼他也没问题,毕竟刚入门的媳妇黑肱蝶是苏东山的几百代玄孙。 洛阳从铁男破开的空隙里穿了过去,进入“牢房”内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浑厚无比的肃杀之气,源头就在那张血色的“封条”上。 上面有一块天杀碑压着,这刑天乃天杀,封印他的自然也是天。解开大瓮上的封印,那岂不是逆天? 那是要遭天罚的! 洛阳心乱如麻,他回头看了苏东山一眼。 苏东山一双浓眉大眼里凶芒闪现,声音冰冷:“你还在等什么?” 洛阳忽然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