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来临,郑氏卧榻中醒来,起身摇了摇头,忙下榻,“怀王,怀王!!”她呐喊,刚好碰到管家,
“怀王呢,怀王在哪?”她继续询问,管家愁眉不语,又见韩信疾步走来,他交待着家丁事情,
“韩信!!怀王呢,怀王回来没?”郑氏临近慌神盘问,
“王妃请勿着急,汉王已经带怀王脱险,相信已经在途中了,还请安心等待!”韩信如实盘出,“怀王身中弓箭,你让我如何安心啊?!!”郑氏撕心裂肺呐喊,泪汹涌,且滂沱,韩信立直身段,满目愧疚无声,
夜已深……郑氏毫无睡意,一心只盼怀王无恙,韩信手端晚膳,继而放在石台之上,
“王妃,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未进米粒了!”他说着,“怀王未归,我怎能食咽,有怀王消息吗?”郑氏期盼的问,
“快了……”韩信苦笑,突然,咚咚……“开门,快开门!!”夏将军的声音让韩信耳目一新,一个健跑疾行,
“都回来了吗?”韩信欣喜向身后张望,
“嗯……都回来了,汉王与怀王都在后面,派点人手去迎接,我要带将士们在附近扎营!”夏将军说完,便召集所有将士,有序的露宿与巡营,
君王府中卧榻上,军医为怀王拔下箭头,随后清洗包扎,直到怀王好生歇息之后才离开,
府中院内,刘邦托动着手腕,“汉王,还请清洗一下吧!”郑氏打来热水,
“呵……谢过王妃!”刘邦拎起绢巾擦拭,“汉王言重了,该是小女子谢过汉王,若不是汉王极力保全,恐怕……”郑氏劫后恐生,回想白日之中的血腥戮,
“王妃多虑了,这是做臣子份内之事,对了,本王歹出去巡营,以防叛军不测!”刘邦道完,便离开,郑氏背后抿笑……
第二日,晨光映窗而来,怀王苏醒,发现郑氏伏身胸口,忙伸手轻抚,想想这一路走来,历经生死,久经磨难,彼此之间也付出了许多,
“怀王,王妃她为您做了许多,从府邸内务到您的餐饮食宿,每每为改善您口味,她都会变着法为您做,手指都不知道被划破多少次,奴婢斗胆求您,一定要将王妃安全带回!”回想起郑氏刚刚被俘,一个贴身丫鬟的乞求,
怀王思索片刻,郑氏恍惚苏醒,见架势不对,怀王迅速闭眼继续装睡,顿时情景转换,郑氏轻抚他额头眉目,一只纤指滑过脸庞,叹息之余,一记骄唇印染而上,这让怀王措手不及,不觉间,便情不自禁做出回应,
一时间,二人瞪大双眼对视,郑氏忙抬头,一脸骄羞,怀王轻舔唇角,满脸的意犹未尽,
“原来你早就醒了,害得人家……”郑氏羞涩难下言语,“怎么,难道爱妃只会在本王昏睡之时,才敢欺负本王?”怀王一语,倒是解开了郑氏所有心扉,与他再次对目,柔情相现,似水流敞,
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泪汹涌而下,“好了,以前是本王不好,是本王有眼无珠,未能看到你的心意,原谅本王好不好?”怀王柔声相待,哪知郑氏伏其胸口,更加泪眸渲泄,
“对了,光知道,你的姓氏,却还不知你的姓名呢?”怀王一把揽手将她拥入胸前,
“臣妾姓郑名艳宁,怀王以后可以叫我宁儿!”艳宁满是幸福的合眸,这一刻终得心愿,
“郑艳宁……宁儿,呵,本王有伤在身,那今晚……还劳烦宁儿侍寝了!”怀王凑近她耳旁轻喃,她连忙起身,一脸呆萌的看待,
“你这么看着本王干嘛?”怀王满是逗笑打趣,这令艳宁更为骄措,伸起纤手朝他打去,二人嘻笑不断,不巧韩信入内,
“咳咳……怀王,王妃你们继续,属下暂先退下!”他连忙遮眼,忙偷笑退场,
“呃……等等,是否有事相报?”怀王自然得知,“也无大事,就是汉王率部已经将叛军拿下,另外,英布已被生俘,故来寻问怀王做何打算!”韩信相告,听到英布被俘,怀王愤然起身,哪知牵动伤口,痛得一阵闷哼声,
“你慢点……”艳宁满目心疼,就这样,艳宁搀扶着怀王出得府邸……
郊外军营内,刘邦正埋头堆垒沙盘,忽抬头,“微臣拜见怀王,王妃!”汉王连忙行礼,怀王赶紧将他扶起,毕竟从资格与年龄,都不允许自己享有此等厚礼,
“英布呢?”怀王口中不难听出火药味,想想他将郑氏捆绑,心中便有莫大仇怨,
“请随行而来!”刘邦领首出得营帐,不远处的囚笼内,英布手铐脚镣均已上锁,“放他出来!”怀王深色凝眸,侍卫顿时上前,
“英布,看不出,你势力不大,野心倒不小嘛!”怀王上前一步调侃,目光之中早已经仇视,
“野心?哈哈……试问谁又没有野心?汉王野心深藏不露,项王野心更悖悖天下,我英布不过是这乱世纷争中的一粒尘埃!”英布大放厥词,
“可你这道尘埃,却在风中摇逸,遮住了我与汉王,甚至与项王之间的眉目,着实不易啊!”怀王显然话中有话,不难听出,
“遮住如何,不遮住又当如何?反正诸候纷争早就严阵以待,更何况此次,我又刺伤怀王,怀王大可栽赃项王,发动兵变,完成克统的嘛!”英布话语刚落下,怀王拔出侍卫佩剑封喉,并大声喝令:“谁若今后挑起诸候纷争,本王必杀之!!”声令而下,众多将士屈膝半跪,就连郑氏也是瑟瑟发抖,其中,汉王与韩信俯首,心中早就了然一切……
回至府邸已然是晌午,怀王清洗着面部,一旁的韩信赞叹道:“怀王这招杀鸡敬猴,真可谓用到好处,一来还汉王与您的清白,二来也可保众诸候安心!”怀王点头笑了笑道:“知我者,韩信也!”
随之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