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门内的众人,他们来到第二关“悌”门,这一关讲述的是兄弟情义。规则是兄弟二人每人各持一百币,可以用于攘外或攘内,且攘外必须总额超过一百。但兄弟间攘外后剩余数目还要内部对决,余数高者胜利。
毫不意外,王陆的对手是云帆,两人一到内室的比赛点便讽刺对方互不相让,吵得那个叫不可开交,屋外的人听着都觉着这二人是要打起来了,但比赛有规定不可私自斗殴,所以外面的人就想着里面的只要没失去理智,应该不会开打,最后,二人从屋内走出,结果是意外也是不意外的——同归于尽。
杜松子本想着现在自己这边人数占优势,怎么着也能顺利通关,正当他嘲笑王陆时,却传来王陆这边其余五人全部通关的消息,盛京仙门其他弟子却是昏倒在地,如此一来王陆一方除王陆外全部获得积分,盛京仙门再次零蛋收场。
“你们打人还能过关?还有没有天理了?”
“小海,你是不是在盛京仙门待久了,智商都下降了,单方面叫偷袭,算不上斗殴。”
“那你为什么不偷袭我?难道你...”
王陆翻了个大白眼:“难道什么?以为我对你余情未了?你想多了?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是个姑娘,我还立下心魔大誓,早就打死你了,还等你走出来?懒得理你,走了~”
这番话让云帆狠狠地捏紧了手里的长剑,骨节都有些泛白......
接下来众人来到“忠”门,这一关要求每人选择忠诚的事物,并且接受质问,如果无法保证忠诚便会出局,反过来便会过关。杜松子最先上台,扬言自己效忠盛京仙门,但却被王陆三言两语就破了防守,失败出局。
“既然王陆你这么会质疑别人,那你倒是上去说说看,你效忠什么!我来做质疑你的人!”
“小海,又沉不住气了是不是?好吧,哥就让你和你那炮灰师兄看看,什么叫做忠诚。”
谁知王陆上台,所言的效忠之事物却是一通乱码,美名其曰只是代号,是一种神秘的存在无法言说。这叫人如何质疑?完全就是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云帆:我去!这鬼家伙在玩什么鬼玩意儿?冲我吐舌头么?)
暗自翻白眼的云帆,在众人看不见的视角里,抽了下嘴角,而她身侧的杜松子则扭头告诉众盛京仙门的人,说既然王陆敢这么玩,那定是没有质疑之法,只要他质疑自己的人,便是质疑了自己,于是接下来,剩下所有人都效仿着王陆的套路表达了自己的尽忠之物。可就在此时,王陆突然站出来,笑着表示自己方才所效忠之物无法言说就是不存在,因此效忠无效,接着他质疑在场所有人,导致这一关全部出局。
“王陆!你什么意思!?”杜松子简直觉着眼前的王陆是个超级无敌神经病。
“这你就不懂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你们一分都拿不到,这样就可以保留我的积分优势,获得最终胜利也不是难事儿。”说罢,便让琉璃仙破坏了剩下的门。
这下好了,门都没了,还玩个蛇皮?杜松子气极,不顾规则下令与王陆他们打了起来。
“给我弄死他们!!”
“杜师兄,这个王陆就交给我了!”
云帆抢先杜松子一步,拔剑出鞘,欺身上前与王陆交手。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所有人都在互殴,但打着打着,有个小角落渐渐地有些与众不同。
‘噌’利刃破空之声,云帆手中长剑险险贴着王陆的鬓发而过,插在了他身后的柱子上,二人双目对望,忽然王陆俏皮的冲云帆眨了下眼,趁她欲开口之际,附身上前,偷香了一口。
“你...”云帆脸羞得通红,像做坏事怕被人看到一般,悄悄地看了一眼别人的战况,发现没人注视自己这边,才轻叹出一口气,继而忍不住拍打了王陆一下,“讨厌!”
“讨厌什么讨厌,昨儿好不容易才见着你,话还没说两句,你就给了我一掌,还害得我挨了一百大板。”王陆笑着伸手将佳人搂进自个儿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
略微挣扎一番,见王陆不曾松手,也就歇了继续的念头,想着被发现就发现吧,反正事已至此了:“我们之前不也算见过了嘛,虽然隔着帘子,但我不是把重点都和你讲清楚了。”
“哦,你那也叫见面啊,变回真身也不告诉我,还模仿之前的声音说话,胆子更是大得很,敢独自留在盛京仙门做卧底,查真相,也不让我去找你,非得等你察觉有情况才来找我,为了不让人知道,和我近距离时,更是用只有你我才懂的‘敲敲话’传递消息。”
“那不是为了万全么~”
话说,当日心甘情愿被杜松子带回盛京仙门的云帆,自然有她的考量,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说不准就是被当成对付灵剑派和军皇山的棋子,那既然如此,不如深入敌营一探究竟,要知道有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这一去,也不是全然坏事,云帆的灵力能变得更为雄厚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身上的封印被破了,这让云帆知道,自己不是男人,而是被封印真实性别的女人!
这‘重大变故’起先也是让盛京仙门的人看傻眼,就是云帆自己也懵逼,不过在解除身上封印的同时,她的记忆也解封了,知道了这一切是出自海天阔之手,他强行编造了另一段记忆,让云帆误以为那才是真的。
虽不知海天阔这莫名其妙的操作意欲何为,但在解封的记忆里得知,海云帆原名海芸儿,不是盛京仙门给胡乱取的,她年幼时,因为实在太佩服她大哥海天阔,励志要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不仅成天穿着男装,还自作主张的改了名,更是在她爹无严肃反对的情况下,命令君皇山的人称自己为二皇子,久而久之,除了自家人和几个长老知晓,其他人还真以为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