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女子那个寻一个好夫家么?
她又不需要这些。
傅翎静静地听着他说话,没有应声。
他只是移开身子让子桑瑶进到屋中来,随后拿着夜深的理由自己睡去了。
子桑瑶瞥他一眼,看着傅小侯爷绕到屏风后面去,便回过神来自顾自地又命人端来热水沐浴,坐在浴桶当中一边撩水一边郁闷。
先前傅翎在那宴席上有多可爱,如今不过是过了那么一夜,就对她冷淡到这个地步。
那满腹的心事都快要溢出来了,却又被人给死死捂着,子桑瑶都不知晓自己应当如何才能让傅翎稍微对她卸下点防备。
就是恢复到先前在宴上初见的时候那般模样都好。
不过,真要说人对自己半点心思也无了,也有些不合适。
毕竟傅翎在她面前,都能算得上是“逆来顺受”。真要将她看做什么陌路人,估计早就动起手来了。
人多半还只是在别扭。
子桑瑶这般想着,起了身,擦干身上的水朝着外面去,就听见傅翎还没有睡过去,还在窸窸窣窣地翻身。
她索性也不急着睡了,凑到那屏风前,将手搭上去,轻轻叩了几叩:“小侯爷若是睡不安稳,不若同我聊上一聊。”
屏风对面静了一静,稍候才传来傅翎的声音:“殿下要同我聊什么?”
“自然是,聊一聊你到南疆来的目的,”子桑瑶得到他的应答,就直接盘膝坐在了屏风的这一侧,托腮瞧着对面隐约透出来的身影,腕上铃铛轻晃,“傅小侯爷来此,总不可能只是为了解毒一事吧?”
傅翎这一次没有答话。
沉默就已经能说明许多,子桑瑶轻笑一声,也不追问:“傅小侯爷究竟是为了何事我不在意,只要不是为祸南疆,我随你折腾。”
“只是……此番小侯爷同我到南疆去,是准备何时再回京都?”
子桑瑶本身想的是猜一猜傅翎究竟要在南疆逗留着做什么,毕竟情蛊发作也就是一日的事情,有她压制着,不敢说一整年无事,七八个月是绰绰有余的,若是傅翎想,完全可以在南疆和大桓之间跑个来回。
谁知道傅翎听到她这话,开口的时候却满腹疑惑:“我何时回京,哪里是如今就能谋划得了的?等到想的时候,自然便回来了。”
子桑瑶被傅翎这话噎了一下。
这般回答,她倒是不敢说傅翎到南疆去究竟是为了何事了。
虽然她不曾跟傅翎交过手,但是他身边那位七皇子顾峤的功夫可是早早就已经闻名京都,傅翎整日跟这样的一个少年高手混在一起,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若这祖宗到了南疆之后想要干什么事情,她还真不一定能制得住。
情蛊只能防止对方变心,加上会有那隔一段时间来一次的强制发作,其他什么事情也做不得。
要是让她给傅翎下其他的有控制作用的蛊,她又舍不得人受那样的苦。
也罢。
“如此,等到傅小侯爷要回京的时候,可务必要知会我一声。”她瞧着屏风那侧,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