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耳朵呈现精致小巧的雏菊耳钉。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但他一句话,就把他们两人抛得干干净净。
或许她该学他一样,承认那份感情其实只是战友情?
“不想承认!”她一把拍在方向盘上,郁气在心里越憋越重。
车里置物架空间宽阔,江唯一从中掏出自己从前的所有装备,素净的唇变红,头发高高扎起成为花苞。
耳环华丽,边缘缀细钻,闪耀而夺目。
江唯一淡瞟镜里满意的自己,给蒋诗诗发过去语音:“订个台,今晚放纵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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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江唯一吊带装,短裙清凉,吸引无数人视线。
她们台上有个女生问起:“你最近不是忙着在医院照顾那个救过你的警察?”
江唯一斜眸:“分了。”
“真的?”她连忙说,“那把他介绍给我呗。”
“好,”江唯一无所谓,“不过刚分手呢,号码虽然删了,他有给我发过短信,我找找看在垃圾箱哪——”
最后一个字没吐出。
江唯一翻找着短信当口视线停滞,鲜红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视线和正对面男人相衔。
他站在嘈杂人影晃动的舞池里,穿着干净衬衫,气质和旁人一眼区分开。
他静静站在那,望着她,像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