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不敢弄皱一点。
地宫里的“傀”,她对战过很多,从几万号,到前几号。
但她未曾问过,他们从哪里来的,毕竟谁会想和没有名字,没有权利的编号人说话?
“百蛰,此处为何资质高的只有一两个?”她在心中做出了决断,只问最后一句。
百蛰诚实答:“父母既资质高,便不会需要贩卖子女活口,并且像资质高的都会被各宗门或城主府那边买去做弟子和护卫。”
“我知道了。”青酒再次走到那摊位前,以万恶的压价者身份登场,“最低多少,我只问最后一次。”
她这个操作惊呆了旁边的百蛰,他心犯疑惑:怎的前脚要惩罚这些人,后脚就开始压价了?她总是做些不同于常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