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山鸟轻声安慰张淼。
三人在村子里面到处蹿,累到不行在一个离石像不远的树下休息。郎富一休息就查看他的刀啊弓啊啥的,山鸟和张淼躺在树下看着天空。
这棵树开满了红色的花,茂盛却又没有让人觉得太茂密,一种恰到好处的没。
山鸟坐起来看郎富摆弄武器。
“问。”
“那些花。”山鸟看着一家门口的花。
“避。”郎富头也不抬,也不解释。
“?”
“她。”郎富抬头看向山鸟指向的石像。
“无名之神,村子的人都叫她花妃。”
“他们长什么样,你看到过吗?”
“……没有。”沉默过后,郎富还是否认了,低头继续摆弄武器。张淼起身去捡地上掉落的花朵。山鸟看了一眼继续问。
“你打不过他们吗?”
“打不过。”
“那村子的人呢?”
“都打不过。”
“那你们带那么多武器做什么?又打不过。”山鸟看着不少人都多多少少背着点什么刀啊斧子啊的。
“求一线生机。”
“没有别的办法吗?”
郎富撇了一下山鸟,“别不相信我啊,我很强壮的!”山鸟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二两肉。郎富拾起一朵掉落的花装进一个布袋子里扔给山鸟。
“无欲无求,心向神明。”
“?what?”
“?”
“……抱歉。”
“无事。”郎富继续摆弄。
两人到回去都没有在说话,山鸟进屋之前微笑着招了个手就没有再过多表示,两人的怪异让张淼一直懵逼她错过了什么。
“乖。”山鸟摸了摸张淼的头,170多的身高还是不错滴(*??╰╯`?)?。
“哦。”两人进去之后就睡觉了,蹿了一天两人都太累了。
半夜时分,门外依旧是风声夹杂着虫鸣和那熟悉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那个怪物上半身是这个女人的身子,那个女人和张淼有几分相像,头发及肩,温柔的微笑着。下半身全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像……一团会移动的臭臭的烂泥巴!
“淼淼……”熟悉的声音,“女人”伸手要敲门的时候一把银光穿过,将“女人”的即将碰到门的手指齐齐削去,“女人”的手受到伤害后急忙抽回去。
“什么人!”温柔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原本温柔的眼睛也变得狠戾,尖牙上还有。
“大晚上的打扰人家睡觉可不好哦,阿姨。”山鸟坐在树上,把玩着手中的小刀。玩味的看着那个“女人”。
“昨天晚上的东西,就是你吧?”山鸟现在都不想在经历昨晚,张淼抱她抱得很紧,太紧了,不喜欢被抱,害怕别人哭……
山鸟拔出背后的刀,银白色的刀锋在月光之下闪耀,宛如宣告黑夜里审判的死神。
“就凭你?!”“女人”开始变得高大,下面对那团臭泥巴伸出来许多细细长长像触手一样的玩意。山鸟趁“女人”还在变大不注意,扔出几把小刀的同时,冲上去再次砍断了“她”的几个触手玩意。
地上的烂泥巴触手跳动着,走的快的已经变成了臭臭的烂泥巴。
“啊啊啊啊!”“女人”痛苦嘶吼着,疼痛让她没有让她停止变大,但是变得缓慢了许多,“她”还要去恢复被砍短触手。
“就凭我。”山鸟握着刀,再次冲上前。
“滚开!”下面那滩臭臭的烂泥巴又活了过来,树立起屏障阻拦山鸟。离山鸟近的几滩变成了臭臭的烂泥巴罩,想要把山鸟困在烂泥巴的包围里。
“( ??д?? )臭死了!”山鸟裤脚沾上了一点,那一小块很快就被腐蚀了,还散发着一股子的烂泥巴味。
“离我,远一点!”山鸟抽出另一侧的刀冲上去,她可以忍受臭臭的东西或者一摊泥巴,但是,臭臭的烂泥巴!绝对不行!一小块都不行!
“走开!”“女人”四周出现更多的泥巴触手保护她,试图阻挡山鸟。
“走你**!”山鸟砍断烂泥巴触手,雪白的刀锋离女人的脖颈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时,身后突然出现无数细丝缠住了她的腰,还在不停的往上往前,缠上她的手和刀。
“你这样也不太礼貌哦美丽的而又……厉害的小姐。”说话的人坐在山鸟开始坐的树上,黑色的斗篷盖住盖住了他大半张脸,浅蓝色的眼眸,那清晰的下颚线比山鸟的人生规划还清晰,这有点哑的嗓音,雪白的肌肤,骨节分明的手,大长腿……斯哈……
“美丽的小姐,好看吗”
“当然好……”山鸟猛然把旁边靠近过来的女人踢开,幸好那玩意没绑脚,闻到那股烂泥巴味就受不了,现在那个“女人”又离自己那么近……
“呕……呕……”山鸟顶着一棵离自己特别近的树呕吐了起来。两个“人”看着她呕吐了小半天,她也不好意思吐了。
“别!别过来!”山鸟缓了缓看见那个“女人”要过来赶紧退后。
“我告诉你这个村子的故事,你帮我一个忙。”树上的人开口对山鸟说。
“就这?”一个故事就想让我帮忙,让小孩跑腿都得请小孩吃糖,你一个故事就想让我帮忙?
“不行?”
“you配?”
“我no配吗?”
“你no配。”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那个小姑娘的命,我帮你保护她到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