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妄行妄动,她真想为她夫君熬上一碗稠稠的蒙汗药粥,插筷子都不倒那样稠。横竖乔道长拍着胸脯向她担保,服下此药者昏睡以后,脉象与寻常的晕厥别无二致。
一层未溶解的白色沉淀,顽固地伏在杯底,她拿根簪子搅了搅,不溶物未见减少,杯中的药粉打着旋儿浮起,一杯茶汤清亮透澈的药茶变得混浊,品相着实埋汰,难以显出她向夫君敬茶的诚意。她抿了抿唇道:“好像是有点多。”一抬头,她的一双慧眼相中了桌上插着几枝桃花的玉雕花瓶,便将蒙汗药茶水灌了一半进去。
此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活了好几辈子才头一回成亲,竟在大婚之夜萌生出如此强烈的谋杀亲夫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