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卫国看见贾张氏又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满嘴喷粪,一脸膈应的往后院走去,他是看不下去了。 太特么烦人了,这个老虔婆这副嘴脸让他心生厌恶。 三大爷看见小杜要走,心中警铃大作,杜卫国那可是这个大院里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他要是中途离场,很有可能这次全院大会那就会不了了之,丢了面子不说,最重要的是钱可就要不回来了。 是的,三大爷觉得3块钱比管事大爷的面子更重要,呵呵呵,就这么现实。 就问你怕不怕? “杜科长,您这是?” 三大爷问了一嘴,其实大家都在关注着小杜同志的动向,包括坐在地上撒泼和站在场中抹眼泪的秦淮茹。 杜卫国此刻的声音有些冰冷:“我有点恶心,身体不太舒服,我想回家喝口水,压压这股恶心劲。” “那今天这事?”三大爷迟疑的问。 “三大爷,二大爷,您二位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事情你们定就行,我听号令!”说完,杜卫国就径直穿过月亮门走进了后院。 这会大家伙全都幸灾乐祸的看见贾张氏,大家伙心里明镜似的,杜卫国刚刚说恶心,肯定是看见贾张氏这个老不要脸的撒泼耍赖心生厌恶了,呵呵呵,让你作! “对啊,刘海中,阎阜贵,你们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们直接定就完了呗,听这老太婆嚎两嗓子咱们就不表决了吗?” 没想到,说话的居然是老聋太太,这个隐藏大boss这是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吗? 这一出手就是绝杀啊!果然不俗,又准又狠。 其实根本都不用看结果,杜卫国完全都可以猜到。 表决的结果,除了傻柱,何雨水还有秦京茹以外,整个四合院的街坊们全部都举手了。 大伙的眼睛里都闪烁着有点残忍和兴奋的光芒,表情就像是以前菜市口围观砍头行刑的那些人一样。 秦淮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就连贾张氏都不敢再撒泼耍赖了,她知道一旦真的被赶出大院,那日子可就凄惨无比了。 现在住得这间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也是青砖黑瓦一等一的好房子,而且贾家3代人经营了超过40年了。 真要是给她们撵出去,分到一个破旧棚户或者土坯危房,这外边冰天雪地的有可能会冻死人的。 傻柱是个混人,但是他毕竟不算是个恶人,多少有点良心未泯,他知道今天这事是因他而起,他看着白莲花一副楚楚可怜,风中摆柳的模样,心想要是秦淮茹一家被赶出四合院,他还真有点是于心不忍。 “二大爷,三大爷,今天这事是我出的主意,是我的不对,我给大家伙认错,钱我也都退给大家,想怎么罚我也认了。但是大冬天的把她们孤儿寡母的一家人赶出去,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老聋太太瞪了一眼傻柱,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难得非常主动的发了言表了态: “一码归一码,傻柱,你认错,退钱,认罚那可都是应该的,那是因为你做错事了。” “对,傻柱,你必须认错退钱受罚,但是秦淮茹一家搬出大院这是大伙表决的结果,你不要插嘴!” 二大爷腆着肚子挥斥方遒,此刻他有着浓浓的满足感,压抑许久的权利欲望得到了释放!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街坊,请再给我们家一个机会吧,我一个寡妇当家不容易,我今后一定好好管教孩子,老人,再也不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个大伙跪下了,我求求你们了。”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下跪哀求。 要说秦淮茹果然是高级白莲花,关键时刻还是能够顶的上去的,这一番上佳的表现,男人看来那是楚楚可怜,女人看来也是心生怜悯。 一声之间,刚刚统一的战线居然有些松动了,不少人都小声议论。 寡妇顶门确实不容易,而且秦淮茹除了和一大爷钻菜窖之外确实没干过啥恶心事,就连钻菜窖都是被一大爷逼迫的。 怜悯心一旦升起,刚刚想吃人血馒头的欲望可就淡了。 “要不,咱们再给她们家一次机会吧,这数九寒天的,撵出去就是要了人命了。” 前院的一个叫路勇进的铣工主动说了一句公道话。 秦淮茹感激涕零的看着路勇进说:“谢谢您,路大哥。” 这会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说话:“这次就算了吧,以后她们家再出幺蛾子,就直接撵出去。” “是啊,大过年的,折腾啥,真冻死了人,传出去咱们院子名声也不好听。” “三大爷,您怎么看?” 二大爷顿时就有点没主意了,他根本就没啥主见,他看着三大爷问道。 三大爷扶了一下眼镜框,小眼睛闪烁着光芒: “就算不撵出去,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得惩戒一下,要不然贾张氏这老太婆动不动就撒泼。” “对,三大爷说得对!” 二大爷瞬间又想通了关窍,重新变得斗志昂扬。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傻柱,贾张氏,棒梗,罚你们给全院扫地3个月,从明天就开始!” “刘海中,你这个老~” 贾张氏听见刘海中要让她扫院子,刚要破口大骂,就被秦淮茹狠狠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