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卫国声音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帮。” 白莲花倒是毫不气馁,无视冷漠,硬着头皮哀求:“求求你了,杜科长!就这一次,我是真的过不去了,你就帮帮我吧, 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呵呵呵,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杜卫国都被白莲花给气笑了。 秦淮茹非常坚定的说:“对,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杜卫国笑容不止:“呵呵,行,那你带着孩子回农村吧。” 秦淮茹:呃······ 白莲花差点绷不住了,我擦尼玛的, 你特么还是个人了?你说这叫人话?我要是愿意带着孩子回农村吃糠咽菜,我特么至于这样吗? 白莲花也是个厉害的主, 唾面自干这种技能她是与生俱来的,她强行岔开话题接着哀求: “杜科长,我求求了,就帮我这一次,但凡日子能够过得下去,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来打扰你的,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杜卫国一脸讥讽的表情:“秦淮茹,我曾经是给过你机会的,良言难劝找死的人,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可没有逼你,你现在已经没资格求我了。” 秦淮茹倒是也很光棍,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我承认,我没有骨气,我又让傻柱接济我了, 我又吸血了, 我臭不要脸,可是我确实没办法啊!当时全院大会, 大家伙要撵我们全家扫地出门,没有人帮衬我们全家就得冻死。” “杜科长,您还没结婚,没有孩子,您理解不了,孩子天天吃不饱饭,饿的嗷嗷直哭,我这当妈的心里~~” 秦淮茹哭了,如同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可怜,这个一段技能她早就已经炉火纯青了。 可惜,杜卫国心如止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涟漪都没有,他冷冷的说了一句。 “管我屁事!慢走不送。” 杜卫国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弹飞了烟嘴上的烟头,橘红色的烟头划着一道极其漂亮的抛物线,倏忽而逝,看起来很舒服。 杜卫国转身掏出钥匙,准备开锁回屋。 白莲花低声嘶吼:“杜卫国,你究竟怎么样才肯帮我,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就那么十恶不赦不可救药吗?我就只配带着孩子回农村吃糠咽菜,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吗?” 秦淮茹好像发疯了一样,此刻她的面目都有些扭曲狰狞,不管不顾的冲着杜卫国嘶吼。 杜卫国皱了一下眉头,转身说道:“秦淮茹,你特么脑子有病吧?你怎么过日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给你造成的吗?我凭啥帮你?” 秦淮茹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杜卫国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现在如同溺水之人,已经全然不顾了: “你可以帮助黄桂兰,秦京茹,王洋,白巴特,就连只见一次的孤儿你都愿意下大力气帮,陌生人你都不要命的救,我孤儿寡母的和你还是邻居,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就求你帮我一次,还是小而不言的事情,怎么就不行?” 秦淮茹此刻声音如同杜鹃泣血一样,哀婉动人。 “滚!” 只有一个字,说完杜卫国就直接开锁进屋,然后门非常用力的关上,嗙的一声巨响,给秦淮茹吓得一激灵,刚刚暴走的勇气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 完了,彻底完了。 白莲花绝望了。 不仅没能让他帮忙,刚刚还口不择言激怒了他,不踩自己一脚都都神佛保佑,自己都得烧高香了! 如果今天晚上她惹恼了杜卫国的消息,如果传到轧钢厂传到食堂,估计自己就很难再有立锥之地了。 刚刚她说话的声音可是正经不小,估计后院中院此时此刻都有好多人扯着耳朵听呢。 刚才杜卫国可是连一句好话都没有,这下可算是彻底翻车了。 秦京茹这时候从对面屋子里跑了出来,拽着有些恍恍惚惚的秦淮茹回到了屋子里。 “姐,你抽啥邪疯了,你刚才为啥那么跟他说话啊?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你咋能啥话都说啊?” “京茹啊!姐实在是没办法了,一丁点办法都没有了!” 秦淮茹抱着秦京茹就开嚎,哭得那叫一个惨啊!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那你也不能那么说话啊?现在把他得罪了,你以后不是更难了吗?” “京茹啊!你和他关系好,他愿意帮你,你帮姐求求他好不好?姐给你跪下了,京茹啊!姐求求你了。” 秦淮茹病急乱投医,心急如焚,抓着她的手给秦京茹都跪下了。 “姐,你这是干啥啊?他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了,不可能再帮我了。” 白莲花根本就听不进去,她摇晃着秦京茹的胳膊说:“你试试啊!京茹,你试试,万一他还是愿意帮你呢?姐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姐死吧!” 秦京茹也哭了:“姐啊,我肯定愿意帮你,但是我求他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了,反而会让他更讨厌咱俩,咱们得想点别的办法了。” 秦淮茹目光呆滞的说,声音听起来极其空洞遥远:“啥办法?能想到的办法,我都已经想过了。” 秦京茹抹了一把眼泪:“姐,你那后厨人事调整,谁说得算啊?” 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