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秦淮茹,祸不及家人,这话是没错,但是你家可不是只有贾张氏一个人爱出妖蛾子吧?” 围观的人群之中,阎解成突然阴嗖嗖的说了一句,孙晓红可是他的曾经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今日居然被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羞辱了,他此刻也在义愤填膺中。 “对!秦淮茹,你别想蒙混过关,不说贾张氏,你和一大爷钻菜窖,棒梗拜年讹钱,还有棒梗偷钱开大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我们可都记着呢,你们家里哪有好人?老太太的提议很好,我们这就举手表决。” 急得火烧眉毛似的二大爷,终于是找到机会上线了,这种领导群众做出审判的场面,可是他梦寐以求的。 一听二大爷这话,易中海心里直想骂娘,刘海中你这个傻缺,你特么没事提钻菜窖这事干你娘啊? 秦淮茹哀怨的质问:“二大爷,那小当和槐花又做过啥坏事?你们这是想逼死我们全家吗?” “就你们这样的人家,还能养出啥好人来?上梁不正下梁歪!留在大院,成天搅得我们鸡犬不宁。” 老聋太太说话了,又是一剑封喉,她每次出手都是又狠又准。 周围的人群开始小声议论,嗡嗡的。 “是啊!这个贾张氏天天出妖蛾子!” “一家白眼狼,没有一个好东西,把咱大院风气都带坏了!” “撵出去!” “这个秦淮茹也是,天天让傻柱接济她,勾勾搭搭的吸血鬼。” “妈的,别废话了,直接撵出去!” 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议论声几乎是一面倒的,秦淮茹听见周围这些议论的声音,脸色苍白,浑身瑟瑟发抖,就连一向穷横的贾张氏都不敢再撒泼耍赖了,她好像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她们家已经走到绝路了,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秦淮茹,你让贾张氏立刻给我道歉,你明天去厂子里替她给孙晓红道歉,今天这事就算了吧!” 也不知道傻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终究还是张嘴开口帮了白莲花。 “行,柱子,你让我明天给孙晓红跪下磕头,我都愿意,谢谢你了!柱子,姐谢谢你!” 秦淮茹此时此刻如蒙圣旨大赦一般,惊喜极了。 “妈,你赶紧给柱子道歉啊!你想被撵出院子去吗?” “我,我~~我错了,我就不应该活着!” 贾张氏本来可能是还想撒泼打滚来着,但是终究是考虑到眼下的局面,说了一句模楞两可的道歉之后,就迅速起身挤开人群跑回家了。 那个敏捷程度啊,就好像刺客一样。 秦淮茹声音十分诚恳的对着何雨柱说:“柱子,实在是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明天去厂子第一时间就去给孙晓红道歉,你就别跟我婆婆她一般见识了。” 何雨柱站在那里,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秦淮茹,他略微沉吟了一下之后下定了决心,他大声说: “秦姐,今天正好院里街坊邻居也都在,我请大家伙做个见证,我今天正好也把话说白了。 以前我看你家孤儿寡母的日子困难,咱们又住对门,所以时不时的帮衬一下,没想到还帮出白眼狼了,算我瞎了眼。 咱们两家以后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自一边,再有今天这样的事,你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柱子!” 何雨柱这一番话说完,秦淮茹悲呼一声,此刻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心里清楚,她的长期饭票算是彻底飞走了,不仅如此,她家在四合院唯一可以依靠的盟友傻柱,也彻底离她而去了,至于秦京茹,她现在四合院里根本都没有说话的资格。 杜卫国,呵呵,她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了。 由于傻柱是今天事件的当事人,既然他都不追究了,老聋太太和易中海也就没有继续发难。 不过两人隔空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现在火候已经差不多了,而且今天的目的也完美达成了,傻柱不会再和秦淮茹断了,以后不会再腻歪了。 闹剧散场,人群也渐渐散去。 杜卫国多少有点不太明白,贾张氏就算再蠢再混,她也不应该无缘无故的招惹孙晓红啊? 她是失心疯了吗? 是的,贾张氏就是疯了,为啥呢? 因为今天中午她被秦淮茹生生熊走了200块钱,秦淮茹要直接攻略打点食堂主任,所以今天上午白莲花直接和她摊牌了。 秦淮茹说完她现在的在厂子里的工作的情况之后。 白莲花指出:如果不自救只有两条路可选,第一是她被赶出工厂,全家人都回农村去种地。 第二,她自己净身出户,把工厂的名额让给贾张氏,孩子们也留给贾张氏。 贾张氏顿时就被秦淮茹给钢住了,眼前这两个选择,哪条路对她来说都是死路一条啊。 于是,贾张氏含着眼泪,滴着心头血,被秦淮茹生生讹走了200块钱。 再加上她之前被棒梗偷钱嚯嚯了好几十,自己最近经常偷吃饺子,买去痛片啥的又花了好几十,现在她的存款总数都已经不到400块了。 和巅峰时缩水接近一半,没钱就心慌啊! 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