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黑化的白莲花此时心中无法抑制的升腾起了恨意。 傻柱这可不算是恶作剧了,他这是真真的下死手了,已经算是有预谋的下毒谋杀,企图弄死她们全家老小了。 贾张氏和棒梗,老的老,小的小,都是发作之后, 当场就倒地不起了,要不是小当多少已经懂事了,跑出去求三大妈找自己回来救人,一旦耽误了救命时间还真容易直接挂掉一个两个的。 这次傻柱搞得这么一手,真可谓是又毒又狠啊!丝毫没有一点情面了。 秦淮茹家这次的损失可是大了去了,家里已经彻底造的不成样子了,现在臭得根本都进不去人, 好像粪坑一样, 整个中院都被笼罩了。 不仅如此, 今天为了给棒梗和贾张氏救命治病,前前后后的花销都算上整整32块钱,而且大夫说了最少还得住院挂水2天,出院之后还得卧床静养几天。 秦淮茹上次从贾张氏哪里讹了200块钱,送礼之后剩了几十,这下可好,基本上全都搭进去了。 本来秦淮茹的日子就紧紧巴巴,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失去了傻柱这个强力外来援助,就她那点工资,日子自然过得捉襟见肘的,好家伙,这一下更是雪上加霜了,何况她还得请几天假照顾家里,这又是一笔损失,简直是要命了。 而且, 更严重的还在后边呢,她家如今搞得好像粪坑一样, 整个四合院现在都是沸反盈天的,不光是丢脸的问题了,更重要的是邻居们现在都很愤怒,谁特么也不愿意住在粪坑边上啊! 要知道,贾张氏和棒梗可是因为偷鸡吃才中招的,这可不仅仅是哑巴亏的问题,她们的人品道德同样会被指责,傻柱人家这次用得可是阳谋,虽然极其阴损恶毒。 我就是给鸡下药了,但那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放在自己家里,我愿意,咋折腾都没毛病,你家棒梗和贾张氏偷了东西,吃坏肚子了,不仅活该,我还可以报官抓人呢。 入室行窃, 证据确凿。 秦淮茹恨声说:“傻柱, 你咋这么歹毒呢?你这是迫不及待的弄死我们全家啊!” 秦京茹一脸惶恐, 六神无主的问:“姐, 这事现在咋办啊?现在院里正吵吵闹闹的说要把咱们都赶出去呢。” 秦淮茹沉吟了一下,咬着嘴唇说:“京茹,我回去一趟,先收拾一下家里,给棒梗他们带衣服过来换。” 秦京茹瞪大眼睛说:“啊?姐,你现在回去,不会被直接撵出去吗?” 秦淮茹已经稳住情绪了,笃定的说:“不会,他们根本没有这个权利,这个事得是街道办才能定呢,后天晚上街道办就会来人推选管事大爷了,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家。” 秦京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姐,那这边?” “京茹,你帮我看着点,我收拾完就回来。” “姐~”秦京茹无比嫌弃的看着躺在长椅上的棒梗和贾张氏。 秦淮茹长出了一口气:“京茹,她们现在已经不泻了,你就帮我看着点就行,也不用你收拾,京茹,姐实在是没辙了,你帮姐一把吧。” “唉,行,那你快去快回吧!” 秦淮茹一边往家走一边抹眼泪,她现在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已经算是穷途末路了! 搞不好后天,大家就会直接把自己家撵出大院了,我不服!我不会就这样被撵出去。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平静了,逆境让人成长啊。 四合院现在还弥漫着浓烈的臭味,越到中院越重,此时大院里家家户户都是门窗紧闭,隔着窗户对她指指点点的,秦淮茹对此视若无睹。 回到家,她就开始收拾,秦淮茹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了,折腾一下午了都已经麻木免疫了。 她也是下了狠心了,棒梗和贾张氏的脏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直接全都就不要了,接水直接用来擦地了。 其实吧,这活只是看着实在是恶心人,并且气味难闻,倒是也没有特别难收拾,工作量不是无比巨大的那种,源头一旦处理干净,味道自然也就散去大半了。 秦淮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收拾完家里,把脏衣裤一股脑的全都扔到厕所去了,之后又拿上钱,换洗衣服,脸盆,毛巾,暖瓶,饭盒。 敞开门窗,直接就走了,透着决绝和果断。 曾经那个包裹着柔弱和可怜外衣的白莲花,已经彻底蜕变了,一去不回,黑化程度加深,好戏即将上演。 秦淮茹拎着东西刚走出四合院,正好遇上了骑车回来的杜卫国,全靠着一股子气硬撑的秦淮茹,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大概在她的潜意识里,杜卫国始终是可信的,虽然无比厌烦她,但是不会见死不救。 所以这口气一松,一天水米未进,劳神费力的秦淮茹直接晕倒了。 杜卫国一脸懵,花擦,碰瓷吗?我特么离你还有好几米呢?这么不专业的吗? 杜卫国还真是没办法做到见死不救,让她躺在地上,他停好车子,先进四合院找来了三大爷和三大娘,让他们先看着点秦淮茹,然后指使阎解放骑车去了趟保卫科,让大光骑着摩托车过来把秦淮茹送去了厂医院。 杜卫国和三大爷,三大娘短暂的交流了几句,就已经掌握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呵呵呵,傻柱同志这次可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