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此刻的表情仿佛再说:“你特么干得实在是太特么漂亮了,四合院最强无赖三人组,全都被你一棒子全撂倒了!威武霸气,我给你点赞!” “呵呵呵,这个老太太也真是的,有点信口开河了,她是四九城里土生土长的,红军啥时候来过四九城啊?去哪送啥鞋垫啊?这不开玩笑吗?” 杜卫国笑呵呵的打趣着。 三大爷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连吹牛她都吹不明白,她不就是仗着她岁数大了,倚老卖老,平时也没人敢跟她掰扯,这回可好了,估计她以后也不敢跳出来嘚瑟了。” 杜卫国嘴角一扬,笑着点头:“呵呵呵,到了她这把年纪,消消停停的颐养天年挺好的。” 三大爷话锋一转:“您说得是啊,呵呵呵,今天上午后院的二大爷还找我商量,要开全院大会批评教育老聋太太和易中海呢,我没同意,人家街道都已经批评完了,我们大院还瞎折腾啥啊?” 杜卫国想起想起脑残的刘海中,不禁莞尔:“呵呵呵,三大爷,咱这四合院里现在可就剩下您这么一个明白人了。” 三大爷被杜卫国夸得没脸红光:“哈哈哈,杜科长,您可真会说话,净捧着我唠嗑。” 杜卫国熄灭了烟头:“成,三大爷,解成,我先回去干活了,攒了一大堆的衣服要洗,屋里也得收拾一下,灰太大了。” “成,那你先回!有事喊我一声。” 杜卫国告别了三大爷,推车穿过垂花门,消失不见。 阎解成此时一脸焦急的说:“爹啊,我结婚的事,你刚刚咋不提呢?许大茂结婚的时候,人家杜卫国可是送了一对新暖瓶呢,现在他都是科长了,出手肯定更阔气了。” 三大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开口训斥道:“你懂啥?人家杜科长本来是要这个月结婚的,结果对象被车撞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这时候提你结婚的事,这不是给人家添堵吗?” 阎解成皱着眉头,期期艾艾的说:“那,那我结婚,就不邀请杜科长了?您不是说他一个人的礼,可能比全院加起来的都重吗?现在可咋整啊?” “呵呵呵,不用慌,山人自有妙计!” 三大爷的小眼睛眯了起来,微笑着用手摩挲着下巴上唏嘘的胡茬,摆出了一派智珠在握的姿态。 阎解成急不可耐的问:“啊?啥妙计啊?你快说说啊,爹。” 三大爷胸有成竹的微笑了一下:“呵呵,我们过两天找个机会提前告诉杜科长,知道他最近家里有事,你结婚摆席那天就不用他出席了。” “啥?爹,你说主动告诉杜科长让他不用出席了?这不是就彻底没戏了吗?这就是您的妙计?我看根本就是馊主意。” 阎解成一听这话就有点激动了,满脸涨得通红,气恼的说到。 他是完美继承了三大爷的算计,他结婚,杜卫国的随礼他看得很重要,在他的期待中,基本顶得上整个四合院了,毕竟杜卫国和阎解成是同辈,礼是直接给自己的。 三大爷没好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嚷嚷啥啊?啥也不懂,杜卫国他不出席大院里的婚宴,我们家才能拿到最大的好处?” 阎解成瞪大了眼睛:“那还能有啥好处啊?人都不来了。” “你是不是傻啊!我们可以提前邀请,事后务必单独请他喝喜酒啊!你想想看,我们家单独整治一桌子酒菜请他,你和于莉这对新婚夫妇单独给他敬酒,他这礼能轻得了吗?” 花擦,三大爷可真不愧是四合院第一算死草啊! 这家伙算计的,简直就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嘛! 杜卫国如果真的来单独赴宴喝喜酒,诚然如他所言,礼份子肯定是轻不了的。 而且既然是在三大爷家吃饭,那么杜卫国的礼,三大爷他就最少能得上一半,儿子结婚,他连亲儿子的礼份子都算计。 恐怖如斯啊! 算计神功还远远没有大成的阎解成暂时没有想到那么远,没有想到他老爹居然连他一起都算进入了,此时正乐得见眉不见眼,连连称赞: “爹,还是您高啊!高,实在是高!服了。”唉,还是年轻啊。 三大爷的自得的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杜卫国哪里知道他们父子的小龌龊和小算计,他推车来到中院,秦淮茹同志自然又在洗衣服,对此,杜卫国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懒得吐槽了,这大概是秦淮茹的什么必然设定吧! 就像哪吒他老爹李靖的奇葩设定一样,百分百空手接白刃。 秦淮茹是周末相遇百分百洗衣服? 呵呵。 杜卫国已经一周时间没看见秦淮茹了,几天不见,她的气色居然好了很多,甚至有那么点容光焕发的感觉。 也对,四合院三人组被小杜同志一棒子全撂倒了,压在秦淮茹头上的乌云一下子就全散了。 易中海如今名声扫地,焦头烂额的根本没心情再继续针对她了,老聋太太人设崩塌,没脸见人,连门都不出了,以后再也没资格继续邀五喝六,指气颐使撵她家出门了。 至于傻柱,他被勒令闭门思过之后,又被后厨刘岚和小胖联合实名举报盗窃公共财产,现在可是面临着对象和工作双输,鸡飞蛋打的严峻形势。 其实如果杜卫国再狠戾一点,他甚至很有可能直接蹲监狱,找他的好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