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想休息,想和杜蔚国一起在家赖着,美其名曰是要照顾他。 但是杜蔚国严厉的呵斥了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莫兰只好不情不愿的噘着嘴巴独自上班去了。 不过她已经和杜蔚国说好了,她一会去了单位之后,就会请假溜出来和杜蔚国汇合,这种事她以前也是没少干过。 她买烧饼和杜蔚国偶遇的那次,就是她馋嘴才翘班了。 可惜杜蔚国也没能睡上一个香甜的回笼觉,他实在啊太饿了,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水米未进。 到了现在他已经是饥肠辘辘的了,这会嘴里恶心的感觉倒是基本上已经消退了,他只好爬起来随便从空间里拿了一点东西吃。 一边抽烟,一边想起昨天的经历,杜蔚国暗自感慨,自己现在也真是够莽的,咋说那也是传说中的生物啊! 昨天不仅被自己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了两次,还特么直接被自己给吓怂了,放弃了给孙子报仇的念头,签下了十分羞耻的城下之约。 至于玄之又玄的命格一说,杜蔚国也没有过多打听,对于钱老的亲近也是敬而远之。 要知道,他可是身负系统这样的惊天秘密,本能的不想和这些摆弄玄学的人接触太多,万一被哪个隐藏的大神看出点破绽,那特么可就是祸事了! 杜蔚国正胡思乱想呢,此时狐狸眼兴冲冲的跑了回来,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冷风,一下子就扑到了杜蔚国的怀里,声音惊喜的说: “呀!你起来了?身体好了啊?我还想赶紧回来帮你煮饺子吃呢,你自己做了什么好吃的啊?我怎么闻见一股子烧饼的味道呢?” 丫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跑回来了,好在杜蔚国吃饭的习惯比较好,干净不说,也没有留下啥食物的残渣,要不然还真是解释不清楚了。 杜蔚国懒洋洋的站起身,莫兰像个考拉似的挂在他的身上,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 “你个懒婆娘,狗屁的烧饼味啊!我特么就喝了一锅的棒子面糊糊,要是等你给我做饭,我估计我特么都得凉在家里了。” 莫兰半真半假的呼痛,抱着杜蔚国娇嗔道: “你这就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看你早上起来不舒服,以为你想再睡一会嘛,再说了,我都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了。” 杜蔚国被她逗笑了,戏谑的调侃道: “嘿,莫兰,你这知识挺渊博啊!你还知道狗咬吕洞宾的典故呢那你知不知道何仙姑的故事?” 莫兰听得不明就里,一头雾水,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杜蔚国: “何仙姑?这是什么典故啊?我没听说过啊!” 杜蔚国凑在她耳边轻轻的低语了几句,莫兰非常难得的脸红了,啐了他一口: “你这个混蛋,一大早上就想着糟践我!” 杜蔚国怪笑一声,一把就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向着卧室走去。 以下省略万字。 中午时分,狐狸眼有气无力,声音十分慵懒的撒娇: “杜蔚国,我现在肚子好饿啊,我想吃好吃的了,咱们俩今天还去吃那家牛肉馆子吧!好不好?” “不去,我现在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身体状态不好,都已经下不来床了!” 杜蔚国语气揶揄的调侃着她,该说不说的,此刻正午的阳光正洒在她的脸上,莫兰绝对算的上盛世美颜,倾国倾城,美艳的不可方物! “胡扯,明明是你~” 两个人在床上打闹闲扯了几句,杜蔚国这才翻身起床,此时,之前身体的种种不适感都已经消退大半了。 杜蔚国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莫兰,咱们今天先去吃顿好的,然后一起去洗个澡吧!我这身上都有点味了!” “一起洗澡?”莫兰非常惊奇的问道。 杜蔚国嗤笑一声,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你想啥呢?当然是一起去,然后各洗各的啊,你思想咋那么复杂呢?” 莫兰的表情略略有点失望,她悄悄的撇了一下嘴: “哼!明明就是你的语法表达有问题!” 两个人收拾好了之后,下楼上车,莫兰坐在副驾驶上显得兴高采烈的,心情十分愉悦! 很显然,她也是个喜欢坐在吉普车里哭,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座笑的姑娘!这个时代,小汽车可是绝对稀罕的玩意。 但是杜蔚国此刻却乐不起来了,他想到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那就是这台吉普车已经马上就快没油了。 昨天他开车在香山和轧钢厂之间来回折返了好几趟,这台吉普车车的油箱就已经基本见底了。 丫的,老安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他是不是就等着小爷没油呢?到时候就不得不双手奉还! 要知道,眼下这个时代,汽车是稀罕玩意,汽油也是一样,根本就没有对外营业的民用加油站。 但凡加油,都得拿着介绍信去固定的油站才行,而一般大点的厂子或者机关,都是自己有存油。 杜蔚国这会多少也有点犯难了,你说要是回研究院加油吧,那下午可就不好再出来了。 回轧钢厂加油吧,路程多少有点太远了,有可能半路趴窝,关键是面子上也不太好看。 要是去胡斐他们单位加油,很可能这车就会被安卫民这老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