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别叫他报信!” 两名警员点点头,牢牢控制住保安。 一行登上电梯直奔顶楼。 ------------ 另一边。 一间数百平,上下两层的豪华复式公寓内。 杨仁泰异常的烦躁。 “怎么样,还没找到泰铢?” 虽然他对崔瑞拉没感情,但杨泰铢是自己的儿子,留着杨家的血脉,肩负着继承铭盛集团的责任。 铭盛集团的创始人并非杨仁泰,而是他的父亲。 杨仁泰是富二代,杨泰铢则是富三代。 东方有句古语,虽不适合所有的人,但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就是富不过三代。 铭盛集团恰好属于此列。 保镖队长惶恐的说道:“会长,对不起,杨社长前段时间违反禁令擅自跑到首尔,之后一直没回来......” “我已经派人查过他经常去酒吧和夜店,以及酒店......” “他们说没见过杨社长,酒店也没有杨社长的开房记录......” “我正在加紧追查,希望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杨仁泰大怒,站起身来狠狠扇了保镖队长一巴掌。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上次别墅的事还没好你算账,现在又把泰铢给弄丢了......” 说到这里,他竖起三根手指。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内再找不到泰铢,后果自负!” 此话一出。 保镖队长顿时跪在地上,大声发誓道:“请会长放心,三天内我一定找到杨社长!” 眼不见为净。 杨仁泰摆摆手,正打算开口让保镖队长滚蛋。 叮冬! 门铃声响起。 杨仁泰皱了皱眉头。 一名保镖去查看情况。 经过别墅事件,杨仁泰岂敢敢单独出行,每次出门都要带上大批保镖,包括在家里。 保镖看着可视化门铃,一名警员开口道:“不好意思,有人报警说楼上吵闹......” 听完,保镖回答道:“稍等!” 接着,他来到客厅。 “会长,外面来了警察,好像有人报警说我们太吵,要不要让他进来?” 杨仁泰心烦的要死,一指保镖队长。 “烦死了,你来处理!” 保镖队长点点头,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来到门口,他直接打开房门。 顷刻间,二十名警员涌入玄关。 保镖队长措不及防,正要拔枪反击。 范元宗立时举起挂在脖子上的证件。 “我是大检察厅,监察二部检察官范元宗,现在怀疑杨仁泰与多起杀人,违法伤害他人身体,偷税漏税,拖欠工人工资以及贿赂钲府官员有关,请杨议员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保镖队长一愣。 这时,阻拦的警员刚好碰触到枪柄,脸色顿时大变。 “范检察官,这个人有枪!” “什么,有枪?” 范元宗大惊,拉着林淑润连退数步,来到门外。 黄政民和其余的警员则拔出警枪,紧张的盯着保镖队长。 见到保镖队长被控制,范元宗开口道:“你是谁,竟敢随身携带枪支,给我铐起来!” 保镖队长被十几支警枪对着,哪里敢乱动,乖乖的举起手来。 警员拔出后腰的枪械,一名辅助官激灵的取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将枪械放入其中作为证物。 范元宗害怕不保险,目光转向其他保镖。 “给我收,凡是携带强制的全部抓起来!” 卧室内。 杨仁泰听到动静,皱着眉头开门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警员们正在给自己的保镖上手铐顿时又惊又怒。 “你们搞什么鬼,为什么给我的保镖戴手铐!” 正主现身,范元宗眼睛一亮,旋即举起证件。 “杨仁泰议员,我是大检察厅,监察二部检察官范元宗,现在怀疑你与多起杀人,伤害他人身体,偷税漏税,拖欠工人工资和贿赂钲府官员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闻声,杨仁泰眸中闪过一抹慌乱,转瞬即逝。 他强装镇定道:“范检察官,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应该清楚在囯会未罢免我前,你们没有资格抓我!” 范元宗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两位大法官签署的拘捕令。 “杨议员,您说的没错,但您可能对半岛的宪法有什么误会,只需两位大法官签署拘捕令,一样能逮捕您,除非是在囯会举行期间!” 杨仁泰咬了咬牙。 “我要打电话!” 李在华命令要把这件桉子办成铁桉,范元宗怎么可能节外生枝。 “杨议员,不好意思,您暂时不能打电话,等到了大检察厅再说。” 杨仁泰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