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
“不交就等我从你尸体上自己搜吧。”刀疤脸一刀劈向霍云镇天灵盖。
之前轻敌导致自己中了这刀疤脸的毒镖,霍云镇正愁一肚子火没地方发,这回对方找上门来了,他肯定是要加倍还回去的。
就看霍云镇猫戏老鼠一样耍着刀疤脸玩儿了半天,弄了刀疤脸一身的伤。
刀疤脸退到一边,呸了一口,指挥其他人:“还不上!等着给老子收尸吗?”
众人一拥而上!
“蚍蜉撼大树!”霍云镇回身握住猎凤儿娘那柄拐杖,抽出利剑迎了过去。
猎凤儿娘心里骂道:老娘用啥?
正骂着,就看到有人也冲她过来了,赶紧双足一蹬,掉头就跑。
论轻功,这些人肯定追不上她,所以她很快就逃开了。她躲在远处看这头的情况,就看霍云镇就像一只青木蝶一样轻盈畅快,一剑结果一个,偏就是不肯杀了那个刀疤脸。
霍云镇笑嘻嘻地拎着剑,随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看着刀疤脸说:“现在就剩你和我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你死得太难看会被他们看到!”
“你!你!”
“托你的福,我昏睡了一天一夜,还在狼窝里躺了半宿,你说,你给了我这么多‘快乐’,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刀疤脸猛地放出几只毒镖,却被霍云镇轻松用剑挡下:“故技重施!我怎么可能没防备呢?”
“你放过我,东西我不要了!”
“别呀,不能不要,你放心,我肯定给你!”说着从袖口里捏出来一张纸条递过去:“这个虽然你不是你们要找的东西,但既然你们想要,我就给你!来,拿好!”
刀疤脸不敢接,转头就跑,口里喊着:“主人,救我!”
霍云镇哪里肯放,追过去挑了刀疤脸手脚筋,又一脚把那人翻了个面,一剑下去开了膛破了肚,挑了一地的肠子肚子,活活把刀疤脸疼死。
蹲下身,霍云镇扬了扬手里的药方,说:“我不知道你的主人是谁,但你看清楚,这张纸不过是个药方,不是《疫经》。”
那人口吐血沫,努力抬着头望着霍云镇耳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浑身一松,死了。
霍云镇站起身把药方收进怀里转身要走,冷不防被人迎面捅了一刀。
白刃贯胸而入,红刃投背而出。
这人一袭黑衣,他伸出一只手探进霍云镇的怀里,拿出了那张药方看了看,却被霍云镇一口血喷在上面,他抖了抖药方,厌恶地看了霍云镇一眼。
此人才是真正的黑衣人,柠晨从九王爷手中要来的用毒高手,也是个为人狡诈且身法诡异的存在。
霍云镇不可置信地看着黑衣人,伸手想要摘他的面巾,就听那黑衣人粗着嗓子说了句:“去死吧!”然后猛地抽出刀,直接把霍云镇掀翻到河里。
黑衣人拿着手中沾满血迹的踩着轻功离开了。
不远处,一个身影跃进河里,激起一朵水花。
猎凤儿母亲看到霍云镇从水里浮了起来,跳进水里去救他。
吃力地把他拖上岸,猎凤儿才发现霍云镇早就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而那贯穿身体的伤势严重到她认为霍云镇没救了。
不敢耽误时间,猎凤儿母亲从霍云镇怀里掏出那个翠绿的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闻了闻,塞进他的嘴里。又封住霍云镇的几处要穴阻断血脉运行,撕开他的衣服,拿出火折子点燃了一根树枝烧出火炭,直接在霍云镇的伤口上烫了下去,又依样在后身后的伤口处处理了一番。
连拖带拽,猎凤儿母亲把人带到河边的密林里藏好,又怕有野兽来叼,干脆把他衣服扒得就剩里衣,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撕成条,从霍云镇腋下穿过把他吊到树上。
若是霍云镇知道自己被曝尸一样挂在林子里,估计能把猎凤儿母亲直接灭口了。
猎凤儿母亲确认了一下安全,然后踩着轻功去了城里抓药。
那船家因为发生了凶案滞留在苏京城无法离开,夜里,猎凤儿母亲挟持船家用小船把霍云镇接到船上治疗。
没过两天,案子草草结了,船家被放了行。
猎凤儿母亲和霍云镇一路沿水而行,直奔西北。
足足躺了五天五夜,霍云镇终于活过来了。
猎凤儿母亲松了口气。
“我睡了多久?”霍云镇气若游丝。
“六天了,我还以为你活不了了!”
“呵,我命硬,阎王不肯收我。”霍云镇试着起来,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好好躺着吧,来,把这甜粥喝了,船家就这二斤红糖,都给我了。”猎凤儿母亲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他喝红糖米粥。
吃完一碗,猎凤儿母亲给他擦了擦嘴角,说:“算你命大,那刀擦着你心边过去了,你烧就烧两天,再烧一天不死也成个傻子了。”
霍云镇卷得很,也不搭话,闭眼睡了。
又过了两天,霍云镇勉强能坐起身,猎凤儿母亲问他:“玄月丸的解药该给我了。”
霍云镇看了看桌子上的翠绿小瓶子。
“合着你给我吃玄月丸的时候没有解药?”
“怎么了?不行?”
“没事儿。”猎凤儿母亲恨恨地说,拿起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吞了。
这小瓶子里的药又能解毒又能保命,猎凤儿母亲觉得很稀奇。
霍云镇见状,说:“喜欢就拿着吧,不是什么稀罕物。”
猎凤儿母亲欣喜不已,忙收了起来,向霍云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