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在一起,我会好好和他说,我不会杀人的。而且…我其实看他俩幸福,还挺开心的…”余士可说着,就开始哭。 她太懦弱了,面对警察的步步紧逼,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余士可”,陆令甚至相信余士可说的都是实话,但是这样说可不行:“案子发生了,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你既是主事的人,又是逻辑清晰的剧本杀作者。以你的了解,你觉得所有人里,谁有嫌疑?哪怕是猜想,哪怕没有根据。” “那…”余士可身子往后缩了缩,但最终还是抬起了头:“我觉得那个乐乐有问题。” “我们问了好多人,包括你说的这个人自己,他昨天晚上一直在一楼,因为打牌输的不多,酒喝的也不多,他就去了一次厕所,还是和姜安东一起去一起回来的。”陆令提醒了一句。 “对,所以…我才怀疑他…”余士可也大概记得乐乐几乎没离开过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