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岿然不动,仿佛早就知晓他肯定按捺不住。任凭五条的举止在他看来毫无家主可言,若是以往,早就开口训诫。但是,现如今却是没有欲望阻止,未曾想,咒术界已经腐朽到了这般地步。
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抬眼间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原本布满沟壑的脸上又增加了几笔忧愁。“别太做过火了,好歹他们也是你的长辈。”
听完这句话,五条直接嗤笑一声作答,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早知上层都是些烂透的家伙,但是没想到都已经烂进根部,无药可救。
“能确定他们与这次的计划牵涉其中吗?”离开前,五条侧身貌似随口一问。随意一抬眼,心底便已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
“呵~”
抬脚便朝老者刚才指向的房间内走去,步履轻快,重重地将门踹开,随手一关,将老者的顾虑关于身后。进入房间内的五条摇身一变,窒息的压迫感瞬间如泰山般压于二人肩上。
一片沉默,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额头滑落,心脏的跳动声,喉管的吞咽声在这一个空间内被放大到了数倍,对于未知的恐惧一点点占满心头。二人心中恐怕早已猜测到五条家动手的原因,但是未料到五条家居然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敢公然挑衅,直接粗暴地将人绑来。
但是很快,便镇定下来,想必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没能按时回去,五条家也难辞其咎。于是,其中一人稳定心神,将怒意掩于心中,如长辈训斥无理的小辈般,大声斥责。
“五条家主,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同为御三家的我们囚禁于此,就算你们是御三家之首,未免也太过于放肆!”
闻言,五条竟是眼都未眨一下,根本看不清他手上的动作,只觉一眨眼间,原本嚣张气焰的‘发言人’便被扼制住喉咙,手上青筋暴起,一不小心竟将人直接掐的晕死过去。如果不是胸膛处还有轻微起伏,光看他这呈青发白的脸色,说是半死也不为过。
“啊,不行!一不注意便用力过头了。”
毫无歉意地甩甩手,五指隔空呈一个怪异的姿态,似在尝试究竟该用多少力道才能让人不会晕厥却又能给予痛苦。
早在五条进入时,另一人便瑟瑟发抖,十分清楚知晓接下去会发生何事,颤抖的唇瓣开开合合,就在五条的手掌触碰到他的脖颈五毫米处,那人闭眼咬牙大喊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
五条顿了顿,弯腰歪头直视他的双眼,透过双眼直接看向他心底的恐惧、怯意还有一丝悔恨。后悔?呵,五条不禁闷笑,手掌锢住他的脑袋往前压,眼尾的笑意未达眼底,苍蓝的冰眸闪过一丝杀意,漠视一切的低头俯视,
“说说看---”
神经紧绷的他一下子放松了不少,抬起颤抖的双臂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哆嗦着看向面前的这位“杀神”,不知该从何讲起,既然能作出这些事,想必自己的生死也在他的一瞬间,只是摸不透他到底是因为那个女孩失踪还是因为预料之外的伤亡而来。
“咳咳,东京校的校长叛逃这件事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不知道会出现如此变数,按照我们原本的计划只是将人掳走便可,你们学校前辈的意外应该去找当事人,你们的校长,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参与了其中一点而已,都是那个诅咒师逼迫,所以···”
不带一丝温度的垂眸看向身下俯首拼命给自己找借口的丑陋嘴脸,邹起眉头一脚将人掀翻在地,抬脚用力踩在他心头,一手杵在膝盖处,将他剩下的废话吞回肚里,不耐烦地用尽力气碾过他的胸口,“御坂,御坂美琴在哪里?”
“她,她,天-创-教,噗!”话未说完,男人嘴里莫名呛出血迹,体内的经脉突然爆裂,像是牵扯到了某种禁制,脸色瞬间灰败,眦裂的双眼还透露着对死亡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