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之口也是好的。
“君大夫,相信本王的病过不了多久便会在你的诊治下痊愈,届时本王会派人护送你回去。只是在这段期间,倘若旁的任何人问起本王的病症,你只说本王坠崖后落下病根,身体尚在恢复即可。若问起本王的性情,你且说本王因为坠崖受到惊吓,心智发生变化所致。其余的,你就不用告诉他们了。你可懂本王意思?”。
他说这话时,面色平静,声音清朗似山涧溪流般,可言语间,又隐隐让人听出几分命令来。
君宛歌怔了怔,颇为木讷的点头:“民女遵命。”
景慕徽看着她,心生探究之意,遂开口问道:“说来遇见君大夫这么久,本王还未知君大夫芳名呢?”
君宛歌闻言一愣,眼神里似乎掺杂了一些复杂的情绪:“民女是被师父在野外捡到的,她希望我日后行事能像个君子,便给我取君姓,‘宛歌’二字倒是没有说过由来。”。
“君、宛、歌……“景慕徽呢喃着,转而又说道,”君大夫多次出手相救本王,以后在王府内见了本王,可不必说敬语,也不必以“民女”自称,就用‘你我’相称即可,不必太过拘束,若是缺少什么,找孟祥添置即可。”
“是,宛歌谢过王爷。”
……
两人刚说完话,就看见门外孟祥正疾步朝这边走来……
“启禀王爷,宫里传来消息,说今晚的庆功宴,陛下嘱咐王爷早些进宫。”
景慕徽点头:“知道了”。
孟祥顿了顿,神情有些欲言又止。景慕徽开口:“还有事?”。
“王爷,确有一事,先前您出征边关,府内多处被积雪压塌了梁。为此事老奴曾向工部报事,请他们派人来修葺,可是工部一直没有派人前来。今早上老奴检查,发现马厩又有几根柱子出现裂纹,再不修的话,就怕……”
“本王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