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应尽的本分,不仅是对王爷,对其他人都一样尽职尽……”君宛歌想要刻意疏远与他的情愫,只得硬下心肠,说些正气凛然的客套话,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景慕徽打断了……
“对其他人也做得到以口渡药这种程度的吗?”景慕徽断然截停了她口中那大公无私的客套话,眼神灼灼的望向她。
君宛歌一时语塞,耳根薄红,不知如何回答。
景慕徽继续追问道:“你还未回答我,作为大夫,是不是真的可以为了治病,大公无私到可以……”。
“王爷……”君宛歌猛地喝止了他的话,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景慕徽眉眼一亮,试探的问道,“那晚会对我做出……”。
君宛歌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道:“王爷身份贵重,当时情况危急,宛歌才不得已冒犯,还望王爷见谅。”。
见她就是不肯承认是因为在乎,才会特别照顾自己,景慕徽心里有些不甘心,盯着她的眼睛,幽幽道:“倘若……我不肯见谅呢?本王记得那晚……君大夫喂了三口药对吧?”。
她见他似乎不肯轻易忘记此事,神情羞赧的咬着唇,一时语塞。
景慕徽故作委屈道:“本王尚未取妃,这事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她咬牙,脸色薄红道:“当时情况危急不假,可是宛歌行为欠佳也是真,给王爷造成困扰,还望王爷恕罪。经此一事,宛歌认为自己已经不适合呆在府上了,择日便会离开,还望王爷成全。”。
见她突然这么说,景慕徽打趣的心思一收,抬手穿过她的后脑勺,拇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脸颊,眼神认真道:“你知道的,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既然有些事情你不愿意说明,本王就等你愿意开口时再听。这三个吻,你就先欠着我。”。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嫣红小巧的朱唇上,眼神里压抑着一些说不清的情愫。忽然听见君宛歌朱唇微启,很小声的说了句:“其实我不欠王爷了……”。
尽管很是小声,但景慕徽还是听了清楚,他脸色疑惑的看向君宛歌。她起身,一把拉起他,语气慌乱道:“夜深了,宛歌怕误了王爷的名节,还请王爷早些回去休息吧……”。
“啪”的一声,她将他关在了门外,连带着后面端着热水和点心回来的彩萍与子苏,也没再能够进门。
回去的路上,景慕徽一直在捉摸着君宛歌说不欠自己这句话的意思,赵成见他一人出了琼苑,忙走了过来问道:“王爷,君大夫没事吧?”。
“嗯”景慕徽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又道,“明日去趟巡防营和京兆衙门,绥都有人□□,去查查看是哪些人在绥都横行无忌。”。
赵成道:“是。”。
“元宵那次……”景慕徽忽然抬头看向赵成,目光探寻道,“我昏迷后可有发生什么事情?或是行为有何不妥之处没有?”。
“呃……”赵成听他这么说,脑海中立马蹦出了他和君大夫在床上那一幕,有些尴尬的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形容。
见赵成有些羞于表达的模样,景慕徽料定有事发生,凝神道:“赵成,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赵成低头道:“就……属下……王爷恕罪,属下当时情急,没敲门之间就进来了……”。
景慕徽看向他有些局促的脸,追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赵成挠挠头,小声道:“我端药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王爷你……把君大夫压在床上,好像在……在亲她……”。
听得他的话,景慕徽头脑一懵,竟是什么也没作答,缓解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疾步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