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都没有。
“她之前还拿着甩棍跟那群□□徒干仗。”林可儿想着谢韫刚才做过的事喃喃自语,以谢韫的实力完全碾压同辈所有人,这样的天赋过于震撼,以至于她忽视了跟谢韫干仗的不过是一些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天呐,她太可怕了。”
“那这里面装的什么?”袁小袁也开始好奇起来,虽然能知道里面是个邪物,但这玩意儿只在书上见过,他还没瞧过实物呢。
谢韫像是听见了袁小袁的话,顺手讲红布撤下来,玻璃罐中的胎儿展现在众人面前。
徐珏发现了不对劲,对着谢韫说, “它是不是变大了?”
“好像有点。”谢韫在脑中对比了一下,然后肯定的点点头, “难怪我画的符压不住了,原来这玩意儿还可以长啊。”
玻璃罐身上的符文错综交杂,痕迹斑斑,坐在床上的彭萧也走近观察,发现这上面的符文有成功过的,也有失败的。
陶阳也看出门道,有点惊讶的问谢韫, “你拿这当草稿纸呢?”
“不行吗?”谢韫回应了陶阳一句,这上面的符文也是拿笔写的,手指往上一擦也是擦的掉。
看着不断长大的胎儿,她突然问了句, “有笔吗?”
“笔?”陶阳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哈哈大笑, “你不会想着重新画一遍吧。”
这个想法不仅大胆,而且非常奇怪,在陶阳的印象中好像还没有哪个咒术师如此不严谨的对待自己的符咒,要是让温斯于那个家伙知道,得气个半死吧。
“它在叫,吵的很烦人。”谢韫适时地捂了一下耳朵,这个胎儿身上的黑线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从红布掀开后就开始不停的说话, “好像还不是一个人的声音。”
谢韫说着伸手弹了玻璃罐一下,原本还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那些溢出来的邪气也钻回玻璃罐中,林可儿稍微好了一点。
“总之问题就在这,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谢韫站起身子,环视众人。
“我们这边还有一点消息,陶阳,你来说说看。”彭萧望向陶阳。
陶阳在村子里面转了一圈,用了点强制性手段,套出了一点金莲教的内幕,和谢韫知道也差不了多少。
这个时候谢韫才知道彭萧这边落自己多少,瞬间觉得这个交易有点亏。
徐珏倒是直接说了出来, “那你们落后小谢蛮多的。”
“怎么说?”彭萧看向徐珏, “我们现在的消息基本一样,难道你们已经有了接下来的计划。”
“计划谈不上,只是我家小谢的一点小想法罢了。”徐珏递给谢韫一个眼神,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点自豪。
谢韫重新拿回张晓丽,摇了摇她的身体,引得张晓丽哇哇直叫,然后看着彭萧,“你还记得张成功吗?”
张晓丽听到这个名字猛地抬头看向谢韫,抢先开口说到, “你怎么知道我叔叔的名字。”
谢韫没理会她,而是继续说到, “还有灵魂寄宿。”
“知道。”话还没说完,彭萧立马明白了事情的关联,然后沉默不语,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陶阳看着张晓丽,又将整个事情过了一边,随后也点点头说, “我明白了。”
袁小袁和林可儿看着这三个人打哑谜,猜半天都猜不透,急得团团转, “你们明白了什么啊!”
彭萧没搭理他们俩,接下来的事情才更为重要,他要好好想一想。
倒是陶阳,难得为自己的组员讲解一次。
“你们要知道,张成功的事情不是个例,胡达在姑越村待了三十年,这样的事肯定发生了不止一次,那每次仪式产生的怨念去哪了呢?”
说完,陶阳看了一眼袁小袁和林可儿,望着那两张懵懂的脸庞,他第一次有点质疑自己管理组员的方式,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骨,提示到, “想想看张晓丽为什么死,玻璃罐里的东西为什么成了邪物。”
话说到这个份上,袁小袁懂了,但林可儿不懂,还傻乎乎的张嘴去问陶阳为什么。
见状,袁小袁拍了下林可儿的手臂,小声的解释, “仪式产生的怨念需要消除,那个胎儿很可能就是镇压这些怨念的镇眼,张晓丽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被献祭的祭品。”
林可儿这才明白,但她可能也是糊涂了,居然说, “要消除怨念,要什么祭品,超度不久完了,这样镇着,能镇到什么时候。”
大家都不想理她,只有徐珏看着她那副傻傻的模样,开口为她解释, “所以别人才是□□啊。”
“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到怨念聚集的地方,你觉得是后山,还是水塘?”谢韫算着时间,想彭萧思考的够久了,想听一听他的想法。
“不能确定,张成功去过后山,朱有得去过水塘,我个人觉得后山更危险一点。”彭萧的猜测也很合理,毕竟张成功可是金莲教的核心骨干,关注他肯定是要比关注朱有得好一些。
不过谢韫不这么觉得,根据徐珏讲的那个梦,很明显水塘会更危险一点,
看着谢韫不说话,彭萧贴心的询问, “难道你觉得水塘更危险一点吗?”
两边都是推测,谢韫也知道彭萧的推测更靠谱一点,但有些事是不能这样想的。
“我不确定,但我觉得水塘更危险一点,没有原因。”谢韫很干脆的给出答案, “直觉。”
彭萧也不在意, “反正这两个地方都要调查,还要有一个人在外策应,老规矩,分组,自愿报名。”
“我一组,带人去调查后山,你一组,待人去调查水塘,留一组在外策应。”
六个人分得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