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笑着回复道：“对，因为我也是泡沫大大的死忠粉之一。”
顾亦闻言，挑了挑眉：“死忠粉？”
陆可连忙解释道：“死忠粉是指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粉这个人！无论什么事情发生，都不会脱粉，也不会粉上别人，专一地喜欢着她。”
“死心塌地？”顾亦身边的空气冷了一度。
而陆可并没有发现顾亦的异常，反而更积极地推荐道：“对啊，跟我一样的死忠粉还有很多。泡沫大大的作品在我们的成长道路上给了很多的鼓舞和指引，她本人也很nice。我记得我高考前夕的一次考试失利了，我既担心又害怕，也不知道找谁倾诉。那时候我刚好想到了泡沫大大，泡沫大大当时正当红，我就给她发了私信，讲述了自己的困境和迷茫。我当时也没多想，更没料到她很快就回复我了，还分享了她自己的解压小妙招。被自己偶像回复了，那种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陆可在工作时间讲无关工作的事情，顾亦并没有打断，而是在讲话结束之后，他提出了疑问：“有很多人喜欢她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自豪感，以及他自己并没有发现的笑意。
陆可这个死忠粉，一旦说起自己偶像就滔滔不绝：“那当然，泡沫本茉可是2019-2022连续四年评为年度影响力作家，还有2019-2022 第二、三、四届网络文学节最佳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