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宗政渊死后,宗政良玉就对你恨之入骨,那现在他死了,你没有了心头大患,你会不高兴?” 潘钰再次提醒道。 然而,这一次,这女人的表情就更加无动于衷了。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是给你们家做事的,怎么现在还把过错推到了我身上?再说了,宗政渊是被你们潘家害死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也冷冷地提醒这个人。 表情,则是真的冷漠得就好似这件事完全跟她无关一样。 潘钰:“……” “行了,不要吵了,白殷,我问你,如果我准备起事,什么时候合适?” 潘忠华打断了儿子问道。 起事? 站在楼梯上的白殷终于把两束冷淡的视线落在了这个老东西身上。 “你想要上路,谁能留得住你?叫你儿子早点给你打副棺材吧。” “你——” 老东西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