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题。
德鲁埃拉不再言语,一路无言。
在离布莱克庄园只剩下不到10码时,沃尔布加问她,“你姐姐呢?”
“被关起来了。”德鲁埃拉绷着脸,不愿泄出一点脆弱,“再关几个月,埃弗里特就要把她嫁给格雷克了。”
沃尔布加被窒得一慌,一时不知说什么,她沉默着领德鲁埃拉进入庄园,在西格纳斯即将挽上德鲁埃拉的手时,她贴近德鲁埃拉,轻声道,“我很抱歉。”
那声音实在太轻,以至于被风吹散,而风又太猛,一直吹到吹到德鲁埃拉眼里的那片海,海上掀起惊涛骇浪。
亚历山德拉的婚礼在赫拉神庙举行,从公元前九世纪起,每一个格雷克都在此处得到婚姻女神的庇护,结成一个个家庭。
但亚历山德拉只觉得搞笑,哪怕这是她的婚礼——接受一个自己婚姻都一地鸡毛的女神的祝福,母亲病重现在生死不知,德鲁埃拉被迫嫁人生子,同父异母的哥哥急于出手她换取利益,即将成为丈夫的未婚夫大她24岁,充满忧虑地告诉她诅咒是后代只有一个女儿。
多可笑,她想,一个女孩,令他们胆战心惊,如临大敌。
在婚后十年,格雷克的诅咒应验,亚历山德拉早产生下一个女婴——因母亲过多的流产显得孱弱而瘦小,比一只幼猫大不了多少,甚至连哭声也轻得几不可闻。
她并非诅咒,但成为女性却是一个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