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腹部,“啊~”
盛丛也叫声太惨烈,医生操作更是血腥,曲婉实在是不忍心推开他,反而,手不自觉地轻拍起他的背,安抚着他。
一切都值了,盛丛也紧搂着曲婉的腰,在她怀里顿时感觉手上的刀刮没有那么疼了。
他病态地希望医生动作慢些,再慢些,好让他能多抱她一会儿。
为时半个小时的刮骨剔肉,结束时,盛丛也疼得全脸惨白,浑身汗湿,整个身体都在打着细颤。
过程过于触目惊心,曲婉全程观看,此刻,脸色也很不好看。
化验报告出来了,还好没有菌血症,医生开了退热药、抗炎药,还有补液。
曲婉忙前忙后地给盛丛也安排病房,取药,送到配药室,回到病房时,病房塞满了人,一起录节目的几个人急训完都过来探病。
曲婉进来,李言问:“需要在这里住几天?”
曲婉:“三天吧!”
李言:“那我去把盛哥洗漱用品拿过来。”说完,几个人急匆匆就走了。
曲婉纳闷,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你们不多坐会儿再走?”
李言扭回头回她:“不敢,不敢!”
曲婉还不知道,刚才她不在病房时,他们几个人过来,李言只关心地说句:“盛哥,晚上我来陪床吧。”
盛丛也脸顿时一拉,就往外撵人,“赶紧走,要你陪,我有媳妇儿,别耽误我们二人世界。”
几个人皆汗颜!
护士配好药进来要给盛丛也扎针,盛丛也不给护士递手,看着曲婉说:“我要让我媳妇儿给我扎,她之前做护士都到主管护师级别了。”
哪怕一丁点儿可以亲近到曲婉的机会,他都不想错过。
曲婉头疼,“我都五年不扎针了,技术都荒废了!”
盛丛也耍赖:“你不给扎,这液我就不输了。”
曲婉无语,真想来句“爱输不输”的豁达,可她现在豁达不起来,只能妥协。
好在盛丛也经常健身,手背上的血管比春日树上的经脉还要有朝气,一针见血,扎得很成功。
扎针的时候,不免有手部的触碰,盛丛也得逞了,嘴角弯了弯,“媳妇儿,技术真棒,扎得一点都不疼。”
曲婉:“······”
没一会儿,李言和胡萱又来了,两人手里都拿了不少东西。李言拿的是盛丛也的洗漱用品,胡萱拿的是曲婉的,还有手机和笔记本电脑。
曲婉瞪着凤眼问她:“不是,给我拿洗漱用品干嘛?”
胡萱:“你不得陪床嘛!”
曲婉脱口而出:“谁要陪他。”看了眼盛丛也病态的脸上,染上一层失望,看上去异常凄惨,无奈说:“好吧!”
李言把手里的两个饭盒往床头桌上一放,“这是给你俩在食堂刚打的晚餐。”
说完,一刻都不留,两人又急匆匆地走了。
曲婉冲他们喊:“哎!你们急什么?”回应的是他俩快速离开的背影。
曲婉看了眼桌上的饭盒,又看看盛丛也一手包着厚厚的纱布,一手打着点滴,有些头大。
嘚!还得给他喂饭。好像还不得不做,这和她下的决心也太背道而驰了!
曲婉杵在那里犹豫着不动,盛丛也本还纳闷她怎么突然定住了,盯了她两秒,见她凤眼扫一眼他的手,又扫一眼饭盒,犹犹豫豫的,就明白了。
本来他并没什么胃口,但是,受了这遭罪,好不容易才奸计得逞,他一点机会都不想浪费,“媳妇儿,我饿了!”
曲婉见他极度可怜又哀求的眼神盯着她,吱吱唔唔半天,“我······”“你······”
最后还是狠心说:“如果你不多想的话,我可以喂你,就当是照顾普通战友,不要觉得有了希望,如果不是,你还是别吃了。”
盛丛也虚弱黯淡的眼神好不容易有了点星光,这一下,又暗了下去。
他忍着心脏的闷痛,开口说:“饭,我吃,我没力气了,得吃点饭补充能量。”
管他呢,先享受了媳妇儿的投喂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