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满眼恳求的曲婉的可爱模样,他微微叹息了声,严厉道:“行吧,以后再不许与他有任何瓜葛。”
因为声音放得很柔,听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曲婉见他不生气了,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亲了一口,“嗯,再也不会了。”
盛丛也大手箍住她的细腰,坏笑一下:“媳妇儿,做错了事,就得好好认错,就这个姿势,老公等着你好好表现。”
曲婉嘟着嘴撒娇:“还来,腰都要断了!”
“媳妇儿,你这认错态度不行啊,老公要生气了。”
曲婉只好乖乖拿套。
套都在盛丛也那侧的床头柜里,曲婉探身过去拉抽屉,上下两层抽屉,以前都是盛丛也自己找套,曲婉并不知道具体在哪个抽屉,随便拉开一个。
手上刚有了动作,就听盛丛也急道:“媳妇儿,别······”
他表现的过于紧张,曲婉很好奇抽屉里是什么,没听他的,手速很快地拉开抽屉,曲婉一下子愣住了。
满满一抽屉的药瓶,曲婉一样样拿起来看。
“佐匹克隆、咪达唑仑、艾司唑仑、劳拉西泮、阿普唑仑、奥沙西泮、酒石酸唑吡坦片······”
曲婉越看心越揪得紧,脸色一点点泛起心疼之意,“老公,你怎么吃这么多安眠药?”
盛丛也将她拉下来搂入怀中,搂紧,语气中带着委屈说:“媳妇儿,你不在的日子,我不搂着你,我睡不着觉!”
说完,他在她肩头轻咬一口,像是给她一个惩罚,“不过,没事了媳妇儿,你别担心,我现在根本不用吃这些药,你在,我每天都睡得很香。”
“媳妇儿,你就是我的良药。”
曲婉只感心脏闷痛的厉害,
他们两个人把一份本该年少情深,青梅竹马般的感情谈到这样两败俱伤的地步,都不知道该怪谁!
一抹红逐渐染湿眼眶,“老公,以后工作再忙,我都每天回家陪你睡觉。”
盛丛也亲了亲她的发顶:“嗯。”
然后,突然想起来曲婉也吃药,“媳妇儿,师父说你不开心,得吃药,现在好点了吗?”
曲婉也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处咬一口惩罚,“早就不吃了,你来找我后不久,我发现我不吃药也不难受,就没再吃。”
“老公,你也是我的良药。”
盛丛也:“奥~”,像是忽然明白过来,“媳妇儿,那你还挺能装啊,一副死活都不要我的样子,害我伤心了那么久!”
曲婉:“我不是想考验你嘛!”
盛丛也在她腰上狠狠掐一把,坏笑着说:“小坏蛋!刚才的错还没认完呢,现在罪加一等,你看着办吧。”
曲婉羞涩低咛一声,只好······
毫无节制缠绵让曲婉累得昏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是次日上午。盛丛也没在身边,曲婉在床上醒了半晌神,才穿好衣服下楼。
一推开卧室门,立时花香扑鼻,巡着花香望向一楼客厅,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摆成心形的大片的红玫瑰花海,盛丛也站在花海中,笑着向她招手,“媳妇儿,快下来。”
曲婉欢快地噔噔噔冲下楼,扑到盛丛也怀里,“老公,你这是要干嘛?”
盛丛也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随后,单膝下跪,从怀中掏出一颗大到估不清克拉数的钻戒,“婉婉,嫁给我好吗?”
尽管极力掩饰,但还是能听出他的声音因过分紧张而发着细颤。
一声毫不犹豫的:“好。”曲婉将右手伸到盛丛也的面前。
盛丛也颤抖着手,将那枚钻戒戴到曲婉中指上,闭眼,轻轻在她手背覆上他的唇。
一滴热泪滴落指间,“婉婉,我爱你!”
盛丛也站起来拥吻住早已热泪盈眶的曲婉。
极尽绵长的亲吻后,盛丛也牵着曲婉的手,走到心形花海边一个方桌前,桌上是一摞半人高的文件。
“婉婉,我的求婚还没结束呢。”
“这些是我名下所有的资产转让合同,包括房产、车子、理财产品、艺术品收藏以及公司全部股份,我把它们全部转到你的名下,以后老公为你打工,你每天给我点零花钱就行。”
曲婉惊得话都说不出了,半天才开口:“不,不用,我自己现在挺能挣的,不需要你给这些。”
就知道曲婉不会要,盛丛也早有准备。
“不都说我是霸道总裁嘛,今天就让你感受下总裁真正的霸道。”说话间,盛丛也抓起曲婉的手,将她的食指按在红色印泥上,又将食指压在一份份转让合同上。
十分果决,生怕曲婉收手,抓着她手的力度大到任凭她怎么抽手都抽不动。
好半天才把所有合同都画押完。
盛丛也还挺高兴,“媳妇儿,以后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了。”
曲婉抖着手,埋怨道:“你又发疯,我有你就行了,我要这些干什么呀!”
盛丛也捏捏她不高兴的脸,宠溺说:“老公只是想让你对我放心,以后老公的钱只给你花。”